是不健康的、是不對等的,是充滿欺騙的。
宋淮青很平靜的道:「從一開始到現在,關於這兩個人是否在交往,都沒有人能說明白,除了這個賭約,范逸臣還與喬薇薇做過一個約定,三個月之內,他們不可以讓外面的人知道他們在交往的事情。」
所以現在,關於兩個人的事情眾說紛紜,有人說他們確實是在交往的,而有人又說沒有,是系花親口否認的。
胡雪陽已經開始暈了,但是他抓住了重點:「這個姓範的還挺雞賊,真不是個好東西。」
「不對啊,」他的目光緩緩下落,「這些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淮青的目光轉回電腦螢幕:「喬薇薇昨天更新了一條微博,說西疆的電話打不通,可是我特意問了考古系的人,他們一個班的人,昨天還給張教授的郵箱投遞了新的作業。」
張教授,就是帶著范逸臣等人去西疆的老師,既然張老師是可以與學生聯絡的,為什麼范逸臣不可以?
胡雪陽明白了,他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找u大的人問的……」
「還有一件事,」宋淮青關掉了網頁,慢慢說,「關於范逸臣與唐飛雲,他們最初的賭約,賭注是唐飛雨的聯絡方式。」
胡雪陽:「……」
胡雪陽更暈了:「唐飛雨又是誰?」
「是范逸臣中學時期的鄰家姐姐。」
胡雪陽不可置信:「所以,范逸臣為了一個女人,去戲耍學妹?」
宋淮青沒說話,但是目光卻幽邃了起來。
不對……
胡雪陽又重新看向坐在位置上的好友,忽然後背豎起寒毛。
「你……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你……你要幹什麼呀?」
「……」
胡雪陽甚至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
他是怎麼用半天時間將這些事情全都挖出來的?
那些人固然噁心,可是胡雪陽卻忽然覺得,宋淮青反而要更可怕一些。
頗有一種……機關算盡的感覺。
椅子上的人看了他一眼,又轉回頭,只淡淡道:「我不會做什麼。」
胡雪陽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你要把這些事情都告訴學妹嗎?」
宋淮青緩緩搖了搖頭。
喬薇薇跳舞跳得汗如雨下,她在音樂最後一個鼓點停下的那一刻,就好像是被摳掉了電池的娃娃一樣,眼皮都不會動了。
她僵硬了一會兒,然後才重新活過來,扶著雙膝彎腰喘氣。
馬上就要坐在地上的時候,被周寧寧領著後衣領提起來了。
周寧寧說:「先別坐,走動走動。」
喬薇薇痛苦面具。
小禮堂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敲了一下,尚有餘力的周寧寧叉著腰喘著氣,說了聲「進」。
單旭從門後露出個頭,然後拎著一個大袋子走進了門。
「學長好!」
姑娘們都知道這個學長和周寧寧的關係,所以此時的招呼多少都帶上了些揶揄的味道。
單旭和熱情開朗的周寧寧在一起久了,面對這種善意的調侃眼神,已經不會臉紅了,他笑著走進來,隨著他的走進,門被開啟,姑娘們看見了門後的另一個人。
「啊!」立馬有人驚叫了起來,轉身就跑。
跑的還不止一個人。
有帥哥啊!但是她們現在汗流浹背,沒有化妝,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這些人的反應叫單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身穿一身深色衛衣、戴著白色棒球帽的宋淮青走進門,手裡也拎著一個大大的奶茶袋子。
「這都跑什麼啊?」單旭不明所以,把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