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兇獸又撐起了胳膊,似乎這個答案讓他覺得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
可他什麼也沒來得及做,就被飽飽的小怪物給抬腳登到了床的另一邊。
喬薇薇忍著腰處的酸軟撐起上半身,揚起手裡的被子,劈頭蓋臉朝男人摁了過去,像張開一張大網,將他埋在了被子下面,要撓他的癢。
結果剛試探了一下,腳踝就被人給抓住,整個人被掀翻在了柔軟的床上,然後扯到了被子下面。
羽絨軟被像個張牙舞爪的怪物一樣的倒騰,喬薇薇因為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氣得在撒嬌和罵人之間反覆橫跳,好話賴話都說盡了,宋淮青才放過她。
這次是真的累了,她又重新撲進了男人的懷裡,沒力氣折騰了,終於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這座房子只有一座大鐘,在一樓的正廳裡面。
這雪國常年被冰雪覆蓋,大多數時候,天氣都是陰沉沉的飄著大雪,她醒來的時候,外面依然在飄雪,鵝毛一樣的雪花飛舞著撞在窗子上,被帶著溫度的玻璃融化。
喬薇薇腳踩在長絨地毯上,地毯被烤的暖烘烘的,她披著一件輕薄的淡色純棉睡袍,也一點都不覺得冷。
她趴在窗邊,遙望外面的白色天地。
房門被從外面開啟,食物的香氣飄了進來,她轉頭,問宋淮青:「咱們一直在這裡待著嗎?」
宋淮青走到床邊,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然後道:「等天氣好些了,我帶你去坐冰車,或者打獵,還可以去林子對面的村莊看看。」
喬薇薇挺高興的,她沒想到好有這麼多室外活動,她又看了看外面的大雪,說:「那一會兒咱們出去堆雪人兒吧。」
頓了一下,又問:「你的身體怎麼樣?」
「沒事,」他說。
藥就在身邊,他能有什麼事呢?
於是喬薇薇更開心了,因為宋淮青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騙她,他的臉色都比從前好多了呢。
她朝餐車看去,餐車上面有碳烤牛排、蒜香烤麵包、香腸、蔬菜沙拉、熱烘烘的蘋果派和紅葡萄酒。
兩個人坐在窗邊,一邊賞雪,一邊吃完了這頓中餐。
吃完飯,喬薇薇懶洋洋的不想動,不想打遊戲,手機也沒什麼訊號,她就躺在宋淮青的旁邊,唱片機裡面有悠揚的鋼琴曲,不快不慢,不輕不重,聽起來很舒服。
宋淮青手中捧著一本書,安安靜靜的看著,一室的祥和與美好。
喬薇薇躺了一會兒,消化了食物,也找來一本書,兩個人窩在床上看書,偶爾交換一個甜滋滋的吻。
黃昏時分,大雪終於停了,喬薇薇穿上了厚實的羽絨服和裡面有一層厚絨的小牛皮靴,戴上手套和毛茸茸的白色耳罩,與宋淮青一起出門了。
這種冰天雪地是容不下扮酷的人的,所以喬薇薇扒了物件身上那筆挺的大衣,也給他裹上了厚厚的羽絨服。
兩人牽著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雪地裡,大雪蓋過喬薇薇的膝頭,最厚的地方是摔個屁墩就不見人影的程度。
他們倆來到一塊平地,後面光禿禿的樹林裡還偶爾能聽見一兩聲獵狗的犬吠。
喬薇薇在靠近的一顆大樹上看見了彈孔,她好奇地問:「這是獵人留下的麼?」
「嗯。」宋淮青點頭,「這座林子裡有野獸。」
喬薇薇立馬變得警惕了起來。
宋淮青安慰她:「不用害怕,咱們也有槍,忘了麼,說帶你打獵。」
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打獵是合法的。
喬薇薇這才捧起地上白花花的雪,汆了個小雪球,要跟宋淮青比賽滾雪球。
她比賽耍賴,一直騷擾自己的對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