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知道,柳堂主是不會讓他順利脫離丹宗的,他必須藉助斷水流啊。
斷水流已經跟柳堂主撕破了臉皮,背後有斷龍老祖撐腰,一點也不怵丹宗,還邀他入斷龍仙門呢。
再者,斷水流的戰力太強了,別說丹仙殿無人是對手,甚至整個祖洲都無人是對手。
只有斷水流護著他,柳堂主才奈他不何,他才走得出丹仙殿。
當然,他也不想去斷龍仙門,不想被丹宗知道他躲在斷龍仙門。
他出去之後,必找機會閃人,讓誰也找不到他。
祖洲是呆不住了,他可以跑到更低階的區域去。
比如,去瀛州那邊苟著,丹宗就不容易找到他了。
“斷水流,你公然在丹仙殿搶人,你是想跟丹宗為敵嗎?”
柳堂主看見白石滾到了斷水身邊,不禁大怒。
“我沒有搶丹仙殿的人,而是有人要跟我走,我順便庇護他而已。”
斷水流冷冷的笑了一聲,又說道,“你們丹宗那麼牛,我可不敢跟丹宗為敵,這一點屬實,你可別誤會了!”
說罷,斷水流大步流星,直接領著白石走了出去。
“白石,把丹仙袍留下!”
片刻之後,氣怒交加的柳堂主這才想起一件事,急忙叫道。
但白石已經走遠了,也不知有沒有聽到柳堂主的話,啥回應都沒有,更沒有交還丹仙袍。
“斷水流,可惡!”
“斷龍老祖,可惡!”
“斷龍仙門,可惡!”
“竟然向我丹宗叫板,我丹宗定叫你們斷龍仙門無法在仙域立足!”
柳堂主握緊拳頭,連臉都快氣青了。
過了好一會,柳堂主才嚥下一口惡氣,轉頭看向陸沉,如此說道:“那個斷水流揪著你不放,你是不是跟他有恩怨?”
“我是黃仙,他是大能,咱不同一個層次,能有什麼恩怨?”
陸沉卻如此說道,拒不承認跟斷龍仙門的大師兄有恩怨。
其實,恩怨是有的,斷水流是富貴花的後臺嘛。
他斬了富義戴,毀了富貴花的肉身,斷水流出來找他算帳還不是正常的事。
只不過,他沒想到斷水流的算帳方式比較奇葩,非要在星辰榜上算帳,簡直是他給絕佳的翻盤機會。
如果斷水流現在就要搞他,他還真沒辦法抵擋,死路一條。
五年後再搞,黃花菜都涼了,被他反搞還差不多!
“若無恩怨,那就是你身份的問題了,九龍傳人在仙域太出名了。”
“歷代九龍傳人在仙域修仙,不出五百年,必定橫掃仙域!”
“而你這個新一代的九龍傳人,初入仙域、修為尚淺,又不懂苟起來修煉,很容易招惹麻煩啊!”
柳堂主嘆了一口氣,如此說道。
“難道,九龍傳人在仙域有很多仇人?”陸沉想了想,又搖頭說道,“但不對啊,我聽說九龍傳人有仇必報,從不把仇人留過夜,仙域已經沒什麼仇人可言了,我作為這一代的九龍傳人還能招什麼麻煩?
”
“的確如此,但不代表沒有,只是所剩極少而已。”
“比如,斷龍老祖就曾經跟九龍傳人交過手,似乎恩怨不大,九龍傳人沒有殺他。”
“但這不代表斷龍老祖會感激九龍傳人,說不準斷龍老祖嘴上不說什麼,內心卻很恨九龍傳人呢。”
“至於你的麻煩,那跟恩怨無關,是跟九龍傳人的名氣有關。”
“只要有野心的武者,誰不想擊敗九龍傳人,從此名震仙域?”
“而你剛好是低階仙人,還是最低階的黃仙,絕對招黑體,令無數有野心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