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楚以淅試探的喊了一句,卻沒有得到回應,他想了想,沒有貿然的亂跑,而是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可能是遊戲進入的時間不對,導致他們和他一起進來得地方也不一樣,但是等了半天,卻沒看見半個人影,楚以淅這才知道,這次遊戲是把他們所有人都給分開了。
具體是正常遊戲都是自己一個人度過,還是隻是進入的時間地點不一樣,這一點楚以淅就不得而知了。
眼前就是一條綿延的山路,一路向上,在陰鬱的烏雲遮蓋之下,並不能看見頂端是什麼,但是眼下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楚以淅沒辦法也只能是一路向前。
路旁載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草,隨著微風搖曳,散發著陣陣花香,感覺倒還不錯,就是天色有點太暗了。
“啊!這是哪啊!有沒有人啊?”
“救命啊……!”
“殺人了!”
撕心裂肺的吼聲突然傳來,楚以淅當時一怔。
在這種陰暗淡漠的環境之下突然發出這種不和諧的聲音,是個人都會覺得害怕。
有時候恐懼不夠可怕,但是突兀的聲音才足以讓人虎軀一震。
“快來人救救我啊!我不想死!”
女人的喊叫還在繼續,楚以淅卻充耳不聞的往前走,還不知道這場遊戲是怎麼回事,街邊的人也未必就是進入遊戲的玩家,或者更算不上什麼好人。
楚以淅腳步不停,甚至還隱隱有更快的衝動,女人見狀,直接從一旁的草叢之中竄了出來,直挺挺的倒在了楚以淅的面前。
“啊!好疼!”女人一身薄薄的外衫,一頭金黃色的大波浪傾斜在地上,身上除了外衫以外,裡面未著寸縷,凹凸有致的形體完美的展現在楚以淅面前。
女人剛剛被粗暴的摔在地上,此刻還有些許茫然,目光無辜的打量著四周,在看見眼前的鞋以後,抬眸看向楚以淅,眼神之中充斥著感激,“是你救了我嗎?”
楚以淅面無表情的後退一步,似乎是在躲避什麼病毒一樣,連忙撇清關係,“不是。”
女人:“……”
女人頓了頓,完全不理會楚以淅的拒絕,激動地說:“肯定就是你救了我吧!以後你就是我瓦爾卡斯的恩人!”
“我願意以身相許!”
楚以淅禮貌拒絕:“不用謝謝。”
瓦爾卡斯搞不明白,“我長得這麼漂亮,你難道對我一點都不動心嗎?!”
楚以淅:“我喜歡男人。”
瓦爾卡斯咬了咬牙,“騙子,你們男人都是騙子!”
“對。”
瓦爾卡斯:“……我要對你做出懲罰,這是上帝的……誒,人呢?”
瓦爾卡斯匆忙站起來,該說的話還沒有說完,剛才站在自己眼前的一個活生生的人就突然不見了。
什麼情況?
瓦爾卡斯在原地轉了一圈,四周都沒有楚以淅的身影,就好像剛才出現在這裡的人只是她的幻覺一樣。
瓦爾卡斯撓了撓頭,正想做些什麼,卻見這條小路上又有人走了上來,瓦爾卡斯臉色一變,鮮紅的舌頭吐露,舔舐著指尖,“算了,走了一個,還有更多。”
說著,瓦爾卡斯扭動著優美的身軀向前走去。
在瓦爾卡斯的身影徹底消失以後,楚以淅緩緩從土坡之中露頭。
楚以淅的眉頭微微蹙起,剛剛進入遊戲就碰見這種東西,怪不得周硯說這場遊戲和之前不一樣。
那有一上來就是死局的?
楚以淅搖了搖頭,想到剛才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周硯肯定等急了,連忙跳上小路繼續往前走。
後面的人他是顧不上了,只希望他們不要這麼蠢就好。
這條小路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