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留有一絲可以挽回的機會。
艾巧嘆了口氣，閉著眼睛趴在了電腦桌前。
“艾老師身體不舒服麼？”旁邊的老師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從電腦上移開視線向她這邊瞟了一眼。
“沒有，就是感覺有點累了。”艾巧悶聲回答了一句，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也別太拼了，到時候難受的是你自己。”那個老師關上了電視劇的網頁，搬著椅子往她這邊湊了湊，“學生年年都有，每個人都是生命中的過客，你現在帶的這一幫也一樣，等高考完了就走了，能記住你的還有幾個？這麼拼完全沒有必要。”
“話不是這麼說的。”艾巧笑笑，輕聲地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那個老師沒有聽清，將鼻樑上的眼鏡往上推了推又問了一遍。
“艾老師說她謝謝您的好意。”身後有個聲音響起，是個女音，聽起來冰冷沉靜，宛若一湖深不見底的幽壇。
“你怎麼來了？”聽出了是秦墨如的聲音，艾巧從桌上起身，將身體轉到了她所在的方向。
“補辦好的學生證。”秦墨如說著，用手挽了一下耳邊的頭髮，“我記得昨天有人告訴過我讓我到您這來拿。”
“嗯，是這樣。”艾巧點點頭，將抽屜拉開從裡面取出了一本紅冊子。
“別再丟了。”艾巧說著，將學生證放在了秦墨如的手裡。
“知道了。”秦墨如答應著將學生證接過，地往艾巧的左手上瞟了一眼。
曾經一直戴在艾巧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圈白色的印記，低調卻又囂張的向她彰顯著自己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秦墨如沒有說什麼，謝過艾巧後拿著手裡的學生證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