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墨如猛地把嘴裡的煙甩在了地上。
“滾吧。”她咬牙切齒地說著,開啟停在酒店附近的計程車門坐了進去。
秦敬靜靜地坐在書房裡寫字,從晚上九點到現在他已經等了秦墨如好久了。
他自認為自己在等人這方面還是很擅長的,否則像秦墨如這樣沒有按時過來的人他早就打死不知多少個了。
秦敬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十點整。
秦墨如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
秦敬皺了皺眉頭,拿起放在桌上的宣紙舉在眼前看著。
那是他剛剛寫出的字,他花了好長時間完成的,一筆一劃甚至是一個墨點都很完美。
江映雪。他亡妻的名字。
秦墨如也正好在這個時候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秦敬說。
秦墨如默默地將門推開了。
原本她已經將心情平靜下來了不少,如果愣是讓她擠出一個笑容來的話她倒是也能勉強完成。
但就是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情緒又驟然崩塌了下來。
她一眼便看見了寫在紙上的那三個字。
“什麼意思?”秦墨如低聲問。
“我還沒問你,你倒是問起我來了?”秦敬聽到她的話,將手中的紙重新放回了桌上,轉過身來死死地盯著秦墨如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