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
。
216站著,一隻腿裹著白襪,一隻腿是光裸的。但是賀雲山竟然分不清,白襪和白腿,到底哪一方更加潔白。
賀雲山撩起一點216的裙襬,隨著裙襬的撩起,216覺得自己的尊嚴都快蕩然無存了。他剋制又痛苦地低低喘息,儘量不讓自己發
出哭腔。
alpha的手指落在皮質吊帶襪上,摸了一圈,找到卡扣,伸手解開,但是這並沒有結束。修長有力的手指也伸到白襪裡,直接地
感受到了oga面板的滑軟細膩,捏起來是毫無阻礙的,過分柔軟,過分細膩,像是軟糯的糕點,入口即化。
216的大腿在發抖,他嚇得快哭出來,口不擇言地哀求:“先生,您說過,您對我不感興趣的。”
賀雲山愣了一下,眯起眼睛,漆黑瞳孔危險地看著他。
他不痛快了,因為這個小東西竟然敢反抗他。
“我說話向來不算話。”
216漂亮的茶色瞳孔因為恐懼睜大。
賀雲山心裡惱怒,覺得有些挫敗掃興,把手抽出來,掏出手帕當著216的面仔細地擦拭手指,好像嫌惡似的。
“滾出去。”
216身體發抖,如蒙大赦似的拿過那隻地板上的吊帶襪奪門而出,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天晚上,216再也沒出過房間。
到了深夜,216酒醉清醒,口乾舌燥,趴在牆壁上聽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動靜,才輕手輕腳開啟房門出去了。
他沒敢穿鞋,把鞋脫在房門口,赤腳摸黑下樓。
十二月的天,客廳裡空無一人,外面飄著大雪,公共區域的供暖設施也暫停運轉了,216的雙腳踩在上面,好像直接踩在冰塊上
,凍得脊骨發麻。
廚房裡開著一盞小小的應急燈,216鬆了口氣,走進去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連喝兩杯,正想走,聽到廚房連廊外的露臺上有人
打電話。他踮著腳去看,發現是管家先生。
216覺得這樣有些不禮貌,正想離開,官家先生大步流星開門進來了,一下子撞見喝水的216。
216有些怕這個不苟言笑的管家,有些怯怯地打招呼:“管家先生,晚上好。我只是來喝杯水。”
管家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開口:“我剛剛打電話,聽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您是否能聽我傾訴一番呢?”
“好的。”216非常熱心善良。
“我的一個遠方表妹的妯娌的女兒的同學,在分配到alpha家中不足一月,便被活活弄死了。”
216嚥了口口水:“為……為什麼呢?”
“您可能不太清楚,oga實在太過稀少,就算統一管制和分配,也會有大量的權貴沒有自己的oga,這個時候,他們會選擇共
享oga,尤其是一個家族的父子叔侄之間。那位oga實在不幸,被分配到的家庭有四個未婚未進行標記的alpha,哎,說起來
非常的不體面,但是她的的確確就是死在床上的。”
216的臉嚇白了。
“您已經是位非常幸運的oga,先生沒有父兄弟侄,孑然一人。雖然我這麼說主人是不得體的,但是這是事實。”
216訥訥地點點頭,好像同意了他的說法。
管家點點頭:“謝謝您肯聽我傾訴一番,哎,oga的命運實在多舛。祝您幸運快樂。晚安。”
管家離開,216發現自己的腳凍僵了,好像連在了地板上,一動不能動,成為了一座被固定的任人切割的冰像。
216渾渾噩噩走到樓梯處,還沒抬腿就看到樓梯盡頭站著賀雲山,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