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選擇退出?他的希望是最大的?”燒烤店裡面,劉光銀等四個好友又聚在了一起吃夜宵。
最近這段時間,幾個人幾乎天天吃夜宵。
“誰知道呢?這些大人物,想的事情,理解不了。”王益民道。
“忠磊,你怎麼看?”鍾偉權看向劉忠磊。
“你呢,什麼看法?”劉忠磊在拿著一根牙籤,剔牙,他喜歡吃玉米,但是牙齒縫隙大,每次吃玉米都塞牙,這讓他很苦惱。
“我的想法是以退為進,跟姚振承姚總一樣,現在的商會就是爛攤子,這個時候上前,純粹是給自己找麻煩。”鍾偉權道。
“權利的巔峰是爛攤子?給我,我不嫌棄。”劉光銀反駁。
“這就是我們只能看苦力的原因,換做是我,我也會坐,但是,也死得快。”鍾偉權道。
“董事長說什麼就是什麼,怎麼可能死得快?”劉光銀不服氣,“誰敢反對嗎?”
“按照你這樣的說法,姚振承為什麼要辭職?不就犯了點錯嗎?有什麼了不起?”鍾偉權反問。
“他腦子有問——”劉光銀閉上了嘴巴,再囂張,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說自己的大老闆腦子有問題,停頓了幾秒,繼續道:“別的不說,只要和熊遠方一樣,上臺換上自己的人,以後就算下臺了,也不虧。”
“我倒是想起了兩晉時期的高門大閥,皇帝輪流轉,你方唱罷我登場,但是能笑到最後的卻是那些高門大閥,有一句詩是怎麼寫的來著,王與謝共天下。商會現在的情況不太樂觀,我們都知道的事情,上面知曉的比我們更清楚,**是商會的老人了,性子沉穩,謀而後動,他看肯定是看見了什麼,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的。”劉忠磊道。
“按在我的想法,就是太可惜了,這樣的機會不多,錯過了這一次,或許就沒有機會了,**的年齡可不小了。”王益民道。
“**不參與競選,那麼最有希望的就是冉開達冉總了,你們認為他能坐多長時間?”劉忠磊問。
“他?”王益民想了想,“我對冉總瞭解不多,只知道他天賦很高,實力強大,論戰鬥,他不怕任何人,但是管理商會,怕是夠嗆。”
“我倒是覺得冉總是個聰明人,他前兩次都主動退出,不參與董事長的競選,說他們他看的比誰都清楚,而且,他很年輕,熬過三五十年,等到情況好一點再競選,完全不必要在這個時候架上火堆。”鍾偉權道。
黑龍商會上上下下都在討論下一任董事長的人選,以至於忽略了熊遠方之死,相對於內部多少知曉一些情報資訊,外界議論聲就誇張了,五花八門,什麼的都有。其他九大商會,也在盯著黑龍商會,走馬燈一樣,換了好幾個董事長,此時的黑龍商會人心不穩,正是對付的最好時機,這個時候,不管是誰上位,必然無法讓各方都滿意,黑龍商會的內亂是可以預見的。
軍部的代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對特種兵王哈子杜克之死要一個交代,其次,就是要錢。
向軍部求助,是在姚振承的任上做出的決策,如今姚振承下臺了,這筆賬,自然得上在黑龍商會頭上。
“好幾天過去了,是不是我們不來,你們就這樣一直拖著?”軍部代表的語氣很不好,換成是誰,都會生氣,他們可是死了人,黑龍商會連問候一句都沒有,太不禮貌了。
黑龍商會的辦公室主任好說歹說,終於把代表們給欠回去了,當然,主要是金錢的威力,在原有的價錢上翻了三倍,多出的錢,屬於精神補償,不走專用賬號,走的是代表的私人賬戶。
經此一事,股東們有些著急了,在走不通包大磊的路子後,目光轉向了冉開達,冉開達並非他們心目中理想的董事長人選,但是目前的局勢下,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