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部的人沒有拿到獎金,我是知道,你們銷售部怎麼會沒有?這與你們好像扯不上關係吧?”王益民奇怪,他雖然在財務部,但是並不負責工資一塊,有些事情,也只是聽說,沒有詳細去了解。
“怎麼會沒有關係?我們的很多客戶都在玩《魔獸世界》,而且,很多人傾向於第三荒,甚至已經去了第三荒,你說,這種情況,他們對我們的印象能好嗎?我們不僅開發新客戶困難重重,維護老客戶更是勞心勞力,以前是別人求著我們,逢年過節,大包小包,上門問候,現在反過來了,我們要給客戶送禮,很多時候還送不出去。”鍾偉權道。
“我說今年比較少見到你們主管來我們這裡了。”王益民恍然大悟。
“你這種想法很可怕,委曲求全是換不來真正的和平的,和平是打出來的。”劉光銀道。
“你的想法才有問題,很早之前,劉危安是與我們黑龍商會合作的,又不是一開始就是敵人,是我們做事不厚道,硬生生把一個合作伙伴逼成了敵人,按說,這段往事,你應該知道才是。”鍾偉權道。
“這我倒是沒有聽說,我只知道,劉危安是個強盜,經常搶劫我們商會的物品。”劉光銀道。
“那就是你們主管撒謊了,我想起來了,你們主管姓錢,說起來,這件事,和錢家還有一些關係。”劉忠磊道。
“怎麼還扯上錢家了,快說說。”王益民的八卦之心在燃燒。
“當年,劉危安還是一個菜鳥,因為符籙之術不錯,被我們的人看中,給我們畫符,說起來,這個劉危安也不是個省心的主兒,不知怎麼得罪了錢家,錢家拿著黑龍令牌要交人,我們沒辦法,只能把人給推出去,那次決裂之後,又合作了一段時間,但是終究又裂痕,最後又鬧崩了,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劉忠磊道。
“這件事,不能怪我們吧,黑龍令牌啊,不要說犧牲一個小菜鳥了,就是老鳥,也犧牲也得犧牲,擁有黑龍令牌的客戶是不能得罪的。”劉光銀道。
“站在我們的角度自然是理解,但是這件事錯就錯在我們沒有給劉危安補償,同時也沒想到劉危安會成長起來,而且成長都如此可怕。”劉忠磊道。
“說到底,還是實力的問題。”王益民道。
“誰說不是呢,天下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既然見到劉危安成長起來了,合作就可以,偏偏選擇打壓,這一點,我是不理解的,我們是商會,又不是軍隊,怎麼老喜歡搞打打殺殺的事情。”鍾偉權道。
“就是因為你這樣的思想,上面猶猶豫豫的,否則一心一意對付劉危安,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得死了,我記得很久之前,商會就決定對付劉危安了,那個時候的劉危安可沒有現在這麼難對付,如果那個是何人不是有人跳出來唱反調,劉危安早就死了十次八次了,哪裡還有現在的麻煩。”劉光銀很是氣憤,既然已經把劉危安列為了敵人,卻不痛下殺手,捨不得花錢,如果在早期直接請殺手,就不會有今日之禍了。
“喝酒,喝酒,你就是性子太急了,你能想到的,上面想不到嗎?著什麼急,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王益民這麼多年,一直在財務工作,也算是技術工種了,裁員也裁不到他身上,所以,他是四個人之中最淡定的。
就是米酒,又稱水酒或者黃酒,農家自釀,名氣不大,沒什麼銷量,但是在農家樂很受歡迎,度數不高,入口柔和,要說唯一的缺點就是後勁,很多第一次喝這酒的人,第二天醒來,依然感覺有些暈乎乎的。
“不知道你們是否聽到風聲,梅花商會的董事長生病了。”劉忠磊突然壓低了聲音。
“生病了?怎麼可能?”王益民下意識認為不可能的,如今的醫術何等發達,除了不能長生,大部分的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