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走向,想要殺死光頭和尚這種級別的高手,在劉危安不出手的情況下,己方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而現在,光頭和尚可謂死得無聲無息,和普通的小兵小卒差不多,甚至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
不要說光頭和尚了,就算是他,都覺得這樣的死亡方式太憋屈了,嘟督耷等人卻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們只是心疼自己的骨頭棒子,出現了裂痕。
傅見鱈放下了笛子,大家都盯著仡佬族的兒郎,實際上,她的功勞也不小,她的笛聲不具備殺傷力,卻能削弱敵人的意志力,無形中讓敵人的戰鬥力下降,光頭和尚發現了傅見鱈,卻無力攻擊。
邢來封略帶複雜地看了劉危安一眼,越是對他的瞭解加深,越感覺他深不可測,傅見鱈這樣的美女,在他想來應該是紅顏知己之類的,這類女人,基本上是花瓶,卻沒想到竟然有一首音符制敵之術,他是陣道師,比任何人都知道這種輔助手段的可怕。
光頭和尚應該是這個據點的負責人,他一死亡,剩下的人基本上一團散沙,仡佬族和垮山族的兒郎一個衝鋒就給團滅了。
戰鬥很快結束,平安軍的戰士進入破碎的山腹,發現簡陋無比,不要說錢財等寶物,連基本上的生活用具都少之又少,只有部分級別比較高的人的洞穴有石床、石凳子,底層的殺手就是在地上鋪上稻草,地面還不平整,高高低低,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這些殺手如何過得習慣。
“還知道其他的據點嗎?”劉危安問邢來封。邢來封搖頭,他只在這個據點集合了一次。
“早知道就留下幾個活口了。”虎躍山有些後悔,殺手組織的人都是悍不畏死,雖然都是些女子,兇狠程度一點不遜色男子,沒辦法,他們在戰鬥的時候不敢留手。
“留下也沒用,這些都是死士,嚴刑拷打對她們沒用。”何再道算是接觸殺手組織最多的人了。
“難道就這樣算了?”虎躍山很不甘心,走馬龍平原一戰,平安戰士死了不少兄弟,如果不是劉危安回來的即使,連他都有死亡的風險,他憋著一肚子火,殺一些女子,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
山頂洞人、黑白無常等人下意識看向劉危安,劉危安卻看向傅見鱈。傅見鱈閉上眼睛,玉笛靠近鮮花一般的紅唇時候,一縷清幽的音符在空氣中傳播,悠遠、輕柔,一時間,空氣中的血腥之氣都彷彿變淡了不少。
“找到了!”就在虎躍山等人即將沉醉於音樂中的時候,傅見鱈停止了吹奏,指向了北方。
傅見鱈在前面帶路,其他人跟在後面,走走停停,兩日之後,找到了梨花組織的第二個據點,同樣是在深山之中,毒蛇毒蟲守護,但是,不管是仡佬族還是垮山族都是收拾毒蛇毒蟲的好手,輕鬆潛入了據點,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這個據點也有一個高手鎮守,是一位年過百旬的老婦人,滿頭銀髮。
老婦人的身法如電,周旋在巨人和仡佬族的兒郎之中,把他們戲耍的團團轉,老婦人不愧為高手,一眼就看出了巨人和嘟督耷等人的弱點,嚴格來講,這不算弱點,只能說短板,他們更加擅長的是力量,而老婦人擅長的則是速度。
不過,在傅見鱈開始吹奏玉笛後,一切都變了,老婦人的速度不知不覺越來越慢,他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被垮山族的族長一巴掌拍中了肩膀,半片身體都碎了,接著嘟督耷的骨頭棒子落下,頭顱碎成西瓜。
嘟督耷似乎對敲打頭顱情有獨鍾,相當的血腥。傅見鱈帶路,找到了梨花組織的第三個據點,一座古老的圓形城堡,除了擁有堅不可摧的防禦,還有刺蝟一般的防禦,一層一層往上,密密麻麻的弓弩手,已經等候多時了。
“你是故意放我們離開的。”郭蓉在賈秀文和曹巖的擁護下,站在城堡凸出的平臺上,臉色難看。
“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