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人影出現在信陽城外,閃現了一下,一步落下,人已經到了茶樓內,太快了!關注著茶樓的人定睛一看,不是劉危安還有誰?劉危安右手抱著一個美到顛倒眾生的美女,正是紅玉,左手上提著一顆人頭。
頭大如鬥,一張臉彷彿不規則的平行四邊形和三角形的結合體,左眼大右眼小,鼻子矮平紅腫,齙牙黃中發黑,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白的像一張紙,湘山老鬼,如此醜陋的人,幾乎難以找到第二人。
從劉危安出去,到回來,前後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橫行一世的湘山老鬼就變成了死鬼,這一幕,震驚了整個《信陽城》,情緒彷彿會傳染,注視茶樓的目光一下子少了很多,不是不關注了,而是怕。
一個連湘山老鬼都殺了的人,如果因為一道目光引起了他的不滿,死了都白死,沒有人願意得罪這樣的人。
謝昶符本來準備上茶樓的,見狀,默默地離開了。
“老闆,我去催了一下那幾家奴隸主,他們馬上就過來。”邊打聽重新冒了出來,笑容可掬,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剛才逃離的尷尬。
“你在《信陽城》這麼長時間,熟悉很多東西,問你個問題,這顆頭顱,價值多少錢?”劉危安指著隨手丟在樓板上的湘山老鬼的頭。
邊打聽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精彩起來了。
“如果是活著的湘山老鬼,價值1000萬金幣,只剩下一顆頭顱的話,就只值10萬金幣了。”帶著金屬質感的聲音響起,光芒一閃,茶樓內多了三個人,左邊之人,身形高瘦,眼窩深陷,目光陰冷,右邊之人又高又瘦,肌肉彷彿貼在骨頭上一般,手長腳長,眼神狠戾,中間之人,身材中等,穿著唐裝,十根手指頭都戴著寶石戒指,看起來就像是剛發了財的土財主。
“陶爺,蔡葉,葉爺!”邊打聽趕緊問好,原來這三人就是《信陽城》的三巨頭,陶三廣、蔡景唐和葉老刁。
說話的便是猶如土財主一般的蔡景唐。紅玉見到葉老刁,情不自禁縮了一下身子,臉上掠過一抹害怕,但是葉老刁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只是盯著劉危安。
“三位都來了?好極了!”劉危安很開心,他是來做大買賣的,自然喜歡找大老闆,他對著樓下喊道:“老闆,貴客來了,沒人來招呼一下嗎?送一壺上等的好茶來。”
“陶冶,蔡爺,葉爺!”店夥計根本不敢上來,最後還是茶樓的老闆迎著頭皮端著好茶上來,估計他心中也是慌的不行,卻不敢表現出來,從上來開始就點頭哈腰,陪著笑臉,唯恐一不留神得罪了誰。
好在,沒人在意他,他沏好茶,逃也似的下樓。
“聽說你有大買賣要找我們?”還是蔡景唐開口,三人分明是競爭對手,但是這一刻,卻彷彿站在了統一調整線,好的跟一家人似得。
“我要奴隸,越多越好,這算不算大買賣?”劉危安問。
“對於有些人來是,1000個奴隸已經很多了,對於有的人來說,個奴隸卻不夠看,這‘越多越好’,可沒一個明確的標準。”蔡景唐道。
“10萬以上,低於這個數字就沒必要談了,免得浪費我的時間。”劉危安道。
“看來我們是來對了。”蔡景唐道。
“要求是什麼?”陶三廣第一次開口,他的聲音輕柔,宛如女子。
“健康,不健康的不要,實力越強越好,有一技之長的為佳,賣相不重要,但是不能有傳染病,最後,我沒帶多少人來,需要送貨到家。”劉危安道。
“只要價格合適,你的要求都不是問題。”蔡景唐道。
“還有一條,我是個講究效率的人,不喜歡磨磨蹭蹭,如果現在簽了合同,我喜歡晚上之前,奴隸就能上路。”劉危安道。
“還是那句話,只要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