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主,您是說不去桑城了?”樂縱述見到劉危安已經消滅了敵人,都做好了要出發的準備,誰知道,劉危安竟然改變了主意。
“人家已經佈置了天羅地網,現在過去,沒有意義了。”劉危安有些惋惜,打打殺殺,他不在乎,但是桑城把財物都藏起來了,拿下桑城,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他也就沒有了廝殺下去的動力。
“他們兩個?”樂縱述的目光落在了朱九藺和納蘭四少身上。
“綁上,帶走,如果敢亂來,直接一刀結果了。”劉危安隨意道。
“是!”樂縱述並不認識朱九藺和納蘭四少,但是兩人展現出來的實力告訴他,兩人的來頭很驚人,這樣的人,竟然成為了自己的階下囚,他很激動,成就感滿滿。
“錢財真的這麼重要嗎?”顧小姐不經意蹙了一下眉頭,瞭解朱家的人都清楚,買老朱家一個人情,比得到金銀之物的價值大多了。
“你一定沒有捱過餓,這世界上,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的事例舉不勝舉。”劉危安道。
“我覺得你在賭氣。”顧小姐道。
劉危安笑了笑,沒有解釋。
……
“現在怎麼辦?”桑城,城主府的書房,也是桑城的軍事大廳,書房內,除了有萬冊書籍,還有沙盤、地圖、盔甲、刀劍之類的,用桑城城主的話來說,這個世界,還沒到軍政分離的狀態,鐮刀必須兩用,割草和禦敵,身為城主,得以身作則。
朱九藺與劉危安戰鬥的情況,被一絲不漏地傳遞回來了。桑城城主的麾下,招攬了以為千里耳,可以聽見很遠地方的動靜,當然,千里太誇張了,但是數公里之內的說話聲音,他還是能聽得見的。
“留下了朱九藺和納蘭四少,劉危安這是什麼意思?”書房內老老少少,站著二十多個人,都在城內的高層,還有三大商會的掌櫃。桑城的城主是一個禿頂的老頭,樣貌醜陋,不過,一言九鼎,答應過的事情,從不食言,因此在桑城內聲望很高。
沒人說話,以他們對劉危安的資料來分析,劉危安分明是個殺人如麻的人,但凡他光顧過的店鋪,都沒有留下活口的。
“這個劉危安,不簡單。”留著山羊鬍須的師爺有意無意看了三大掌櫃的一眼,別人猜不出劉危安的用意,這三人一定能猜出來。
“柳先生,劉危安是什麼意思?”即使在書房內,依然甲冑齊身的桑城第二大將鐵勃兒著急地問。
劉危安已經離開了,再不追趕就來不及了。
“朱九藺背後是朱家,納蘭四少是納蘭家族的族長最喜歡的兒子,劉危安知道得罪不起,所以留下了兩人的命。”柳師爺也不賣關子,眾人一想,似乎還真是如此,王猛和張帥等背景不深的人,都被毫不留情殺死了,留下了後臺最硬的朱九藺和納蘭四少,哦,還有一個張少師,在這個世界,敢招惹龍虎山的,怕是沒幾個。
“聽劉危安和朱九藺的談話,他們應該不認識。”一個副城主提出了疑問。
“沒見過面,不認識人很正常,交手之後,劉危安必然是認出了朱九藺和納蘭四少的武功路數。”負責城內治安的最高長官開口道,不管在任何地方,治安都是最為繁雜的工作,沒有過人的手段和隨機應變的能力是做不好治安工作的。
除了本身實力強大,還得見多識廣,瞭解的東西多了,才能在第一時間分辨出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如果不認識黑龍商會的標誌而導致得罪了黑龍商會,那麼失去的不僅僅一個客戶,一個投資商那麼簡單,更加可能的是多了一個敵人。
治安的核心是化解矛盾,可不是製造矛盾。
“現在怎麼辦?”鐵勃兒雖然有著可怕的實力,卻大字不識,不喜歡動腦筋,他在會議上,說的最多的話就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