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到大小姐,才能說。”過了良久,莫憎烽抬起了頭,語氣堅定。
“警惕性很強,就是眼神不怎麼好。”申怡雲嘲諷道。
莫憎烽沒有說話,頗有一副油鹽不進的架勢。
“如果不是風儀情的話,我對你並不感興趣,你是死是活,我都不在意。”劉偉安道,莫憎烽還是沒有說話。
“你愛說,便說,不愛說,也由得你,看在風儀情的面子上,我不殺你,走吧。”劉危安道。
“真的放我走?”莫憎烽站起來,不敢相信如此輕易。
劉危安都懶得說話了,揮了揮手,如驅趕蒼蠅。
“要我走可以,黃典得一起走。”莫憎烽忽然道。
劉危安忽然笑了起來,申怡雲也看白痴一眼看著莫憎烽,妍兒的心底最為善良,勸道:“我家公子願意饒了你,是看在風儀情姐姐的面子上,不是你的面子有多大,放了你可以,但是其他人,得看我家公子的意思。”
莫憎烽盯著劉危安,語氣誠懇:“黃典是因為我才招惹了這起恩怨,我請求你放了他。”
啪!
莫憎烽直接從帳篷之中飛了出去,摔在十幾米外的草叢中,左邊臉頰高高鼓起,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清晰無比。
“敢踏進營地一步,殺無赦。”劉危安的聲音從帳篷傳出來,渾江牛第一時間斜著眼睛看著莫憎烽,期待他走上來,不過,莫憎烽讓他失望了,莫憎烽從草叢中爬起來,徘徊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離開。
劉危安這一巴掌用力巧妙,只是皮肉傷,並未對他造成傷害,若不然,以他如今的重傷之軀,挨這一巴掌,怕是已經見閻王爺了。
“其他三人怎麼辦?”申怡雲問。
“明天再說。”劉危安本想審問的,轉念一想,他現在掌握的情報有限的很,武元培如果隱瞞了什麼,他根本察覺不出來,既然如此,還不如先擱置,先把其他的事情處理。次日,他再次來到《邰元城》,守在邊上的是袁小猿和李顯聖。
“沒有發現路鼎成。”兩人一左一右監視整個《邰元城》,就是為了路鼎成。
“那就說明他還在地下埋著。”劉危安並不著急,他的眼中射出神芒,一寸土地一寸土地開始尋找,半個小時之後,找到了勾地費,勾地費奄奄一息,外傷內傷都極為嚴重,他的陣道水平或許不錯,但是本身實力一般,能活下來,也是運氣。
劉危安把他挖出來,卻沒有找到路鼎成,兩人竟然不在一起,之後,劉危安找遍了整個《邰元城》也沒找到路鼎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他應該是在爆炸之後,在我們趕到之前離開了。”劉危安道。
“真為勾地費感到不值。”虎躍山道,如果不是他們現在把勾地費挖出來,衝著勾地費腹部插著的兩塊尖銳的岩石,最多兩個小時,他就得完蛋,血液流盡了,就算高手都得死,更不用說勾地費這樣的脆皮。
白天看《邰元城》比晚上更加震撼,一眼望去,猶如地震之後的廢墟一樣,哭聲、喊聲、撕心裂肺的呻吟……不提以往的事情,光看這一件事的話,莫憎烽無疑是很殘忍的,因為個人的恩怨,置整個《邰元城》家破人亡。
見到妍兒不忍心看這樣的場景,劉危安率領人馬回到營地,山頂洞人為勾地費處理傷口,他的手法比不上傅見鱈那般專業,但是拔掉岩石,止血包紮還是像模像樣的。很快,勾地費便幽幽轉醒,《魔獸世界》的藥還是很管用的,貨真價實,沒有虛頭巴腦的假藥。在《魔獸世界》如果有人敢製造假藥,發現一次就會被打死,風險太大。
“是你們?”勾地費很意外,他以為救自己的是路鼎成。他修為這麼多年,生命力還是很頑強的,在劉危安把他挖起來的時候,已經隱隱約約有一些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