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楚家對基因戰士比較信任還是其他的原因,軍營中沒有安插江湖高手,清一色的基因戰士,基因戰士的戰鬥力均衡,不會出現弱者很弱,強者很強的情況,大家都差不多,這使得劉危安殺得很順手,使用相同的力道便可,無需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不過,基因戰士也有一點不好,沒有逃兵。
如果不是遇上劉危安,而是其他的高手的話,對基因戰士將會很頭疼,他們不怕死,不怕疼,義無反顧,高手的體力是會耗盡的。
一萬多個基因戰士,哪怕是劉危安也殺得極為辛苦,大象和二兩叫花子都受傷了,好在都是皮外傷,當最後一個基因戰士倒下,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正常的大軍,在指揮官死亡之後,只要傷亡超過一半,必然崩潰,基因戰士不同,他們戰到了最後一人。
不需要打掃戰場,所有人立刻趕赴第二戰場,劉危安、白瘋子、大象和二兩叫花子先走一步,王操之帶著平安軍隨後。
差不多一百人因為傷勢無法作戰,只能留下,另外有留下50人守護,真正趕赴第二戰場的只有一百五十人。
橫穿墨河市,全靠雙腳。
墨河市的貧窮還體現在道路交通上,沒有地鐵,沒有高鐵,通勤主要靠摩托車,路況的問題,開車的話,還不如騎摩托車。
劉危安、白瘋子、大象和二兩叫花子是同時出發的,還沒走到一半,幾個人就形成了一條直線,劉危安在最前面,二兩叫花子在最後面,隨著時間的推移,直線越來越差,還沒走到一半,二兩叫花子已經看不見最前面的劉危安了,等到趕了一半的路程,二兩叫花子連白瘋子都看不見了。
當二兩叫花子連前面的大象的身影也看不見的時候,劉危安已經趕到了第二個戰場。曠野,荒涼,雖然不是無人區,卻也看不見生機,安靜了不知道多少年,卻在今天晚上熱鬧起來。
殺聲震天,上千人在大地上廝殺,地上躺著數百具屍體,地上卻不見血跡,流出的血,都被幹燥的地面吸收了。
教頭、屠夫、曹天罡皆被數個高手圍攻,連石虎、蛤蟆鯰都得以一敵二,人數上,石虎這邊佔優,但是質量上,明顯是敵人更強,石虎這邊計程車氣也跟不上,監獄高手和白鶴市的黑道高手沒有真正歸心,戰鬥意志不強。
全靠教頭、屠夫、曹天罡撐著,若不然,這些人怕是已經散了。人還在三百米之前,劉危安凌空一刀劈出。
嗤——
虛空被切開的聲音傳入高手耳中的時候,他的眉心綻放出一縷血花,全身的力氣在一瞬間潮水般褪去,劍,已經切開了石虎的面板,觸碰到了他的肩胛骨,卻再也沒有力氣切開了,身體軟軟倒下的時候,看見了猶如天生出現的劉危安,一刀劈開了堅硬無比的盾牌,把他的大哥劈成了兩半。
一瞬間,石虎的兩個對手死亡。
“總督!”石虎精神大振,眼中綻放出濃烈的戰意,他抹了一把汗水,衝向蛤蟆鯰,蛤蟆鯰被兩個高手圍攻,情況危急。
刀芒如同清晨山林間的薄霧,見到太陽之後,即將消散前的那一縷,一閃而逝。紅衣渾身一顫,如遭雷擊,他想扭頭看看殺死他的人是誰,但是腦袋已經無力扭動了,意識消散,被他捏住了脖子的兩個龍舌監獄放出來的高手已經閉目待死了,等待了幾秒鐘,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出現,睜開眼睛一看,敵人已經死亡,不禁又驚又喜。
兩人左右一看,恰好看見劉危安手持石刀大殺四方的畫面,刀芒閃爍,敵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劉危安一步一殺,無一合之敵。輕鬆隨意的樣子,讓兩人都產生了一種錯覺,敵人不過如此。
“來者何人?”寸頭大漢已經連殺二十多個白鶴市黑道高手了,正感無趣,對手太菜,他沒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