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是想害死我嗎?”楚詢墩此刻還躺在病房內,從秋水廣場離開,他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回到侯爵府後,第一時間被送來了醫院救治。
他的腳掌已經生好了,但是按照醫囑,他現在最好不要亂動,修養個三五天才能下地,這樣不會對以後造成不良影響,畢竟,這是腳,只要出現任何偏差,最後都會落個跛腳。
手上還差著輸液管,楚詢墩的心思卻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想著寶兒大家,他想不通,對方為何要陷害他。寶兒如果誤會他有佔便宜的嫌疑給他一巴掌,他雖然會憤怒,但是還是會表示理解,這點兒風度他還是有的。
他之所以應激出掌,主要是寶兒掌心的那一根藍色的針,他擔心自身安危受到威脅,才一掌把寶兒拍飛,目的是拉開距離,又能讓寶兒失去戰鬥力,這樣可以最大程度保護自己,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
寶兒死了,他的第一反應是陷阱,寶兒故意裝死,他不傻,從寶兒的種種反應,他能感覺寶兒是衝著他來的,只是,他很不解,他在這之前,只是與寶兒見過面,兩人只能說點頭之交,並無恩怨,寶兒為何要害他?
掌心藏針,這是處心積慮,普通人誰沒事,掌心藏著一根針?現在已經證明針沒有毒,但是他更堅信這是一個陰謀。
他對自身條件還是很自信的,侯爵府的二公子,身材高大,長相英俊,能文能武,位高權重,年少多金,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都有資格成為女性的夢中情人,最次也不至於討厭,所以,收到演唱會的門票,他並不覺得意外和突兀。
各種亂七八糟的賽事和演唱會的門票,他每個月都要收到幾十張,大部分,他是看一眼,就丟進垃圾桶,寶兒大家的演唱會,他本來也是猶豫的,因為這與他原有的計劃衝突,但是考慮到寶兒大家的容貌和影響力,他還是來了。
沒想到,這個決定,讓他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回到侯爵府,因為傷勢的原因,他住進了醫院,善後工作,由老大負責,名義上,老大才是侯爵府現在的主事人。老大和他有些不對付,但是他也不是太擔心,因為還有二叔在盯著,二叔做事公正,不偏不倚,在他們這些小輩眼中,地位很高。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老大竟然來這樣一手,這不是把他往火堆上烤嗎?
“借刀殺人!”楚詢墩又是傷心又是憤怒,親兄弟,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不伸手幫忙,反而落井下石,這種人配做大哥嗎?
他馬上想到了三弟,是否因為三弟死了,大哥擔心自己與四弟聯合,他一個人孤掌難鳴,於是利用這個機會除掉他?
楚詢睿來到病房門外的時候,恰好聽見病房內傳來噼裡啪啦的打砸的聲音,吊瓶、醫療器材、椅子、床頭櫃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碰撞聲……他苦笑一聲,對一起來的老者道:“看來二弟對我的誤會很大。”
老者看不出具體年齡,氣息沉穩,喜怒不形於色,他是老侯爺的書童,從小跟著老侯爺長大,可以說,在老侯爺的心目中,書童的地位堪比親兒子。
侯爵府上下,對這個書童都極為尊重,誰也不敢拿他當僕人看待。
書童沒有說話,只是敲響了房門。
“誰,不是說過讓你們不要進來嗎?”楚詢墩大聲呵斥。
“二弟,是我們!”楚詢睿推開了房門。
楚詢墩的臉色在一瞬間發生了變化,看見書童的一瞬間,由暴怒變得冷靜,淡淡地道:“大哥公務繁忙,就不用過來了。”
“什麼事情也比不上二弟的身體要緊,怎麼樣?現在好些了嗎?”楚詢睿對於病房內一地狼藉視而不見。
“多謝大哥關心,一點小傷而已,我皮糙肉厚,死不了。”楚詢墩道。
“我此番前來,一是想看看二弟的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