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中,劉危安突然止步,從高速到靜止,說停便停,沒有任何徵兆。虎躍山、女弓箭手剎車不及,衝到了前面,趕緊又倒回來。
“城主,怎麼了?”虎躍山用眼神示意女弓箭手,讓她詢問。
“有事情發生!”劉危安緩緩道。
“什麼事?”虎躍山一驚,脫口問。
“不清楚!”劉危安緩緩搖頭,眉宇之間,有著深深的憂慮,就在他打算重新上路的時候,臉色忽然一變,冬雷弓帶著一抹耀眼的光芒出現在手上。
虎躍山和女弓箭手神色大變,光芒閃耀,兵器一瞬間出現,就在這個時候,地面炸開,數十道身影撲了過來。
“劉危安受死!”聲音滾滾,數十里外可聞。
劉危安一眼變看見了聶蓋,聶蓋的身邊有兩個滿頭銀髮的老嫗,散發著恐怖的氣息,下一秒,他被兩股力量禁錮。
一股力量沉重如山,壓的他的骨頭咯吱咯吱響,隨時都可能折斷,另外一股力量至陰至寒,連空氣都要凍住,他的身體在一瞬間被厚厚的冰層覆蓋,連思維都幾乎停止執行。
噗——
女弓箭手的一條腿炸開,化作血霧,女弓箭手一聲不吭,弓弦以驚人的頻率震動,音波駭人,更加駭人的是那一蓬一蓬的箭雨,如暴雨梨花。
衝上來的無不是頂級高手,也被箭雨射的手忙腳亂,虎躍山閃電出刀,手起刀落,連殺兩人,但是馬上被一個手持金剛杵的光頭纏住,兩人以快打快,勢均力敵。
噗——
女弓箭手的另一條腿炸開,是一道淡薄道極點的虛影,一閃而逝。
女弓箭手只能坐在地上,下盤不穩,射箭受到嚴重的影響,汗水打溼了她蒼白如紙的臉,她沒有喊疼,沒有放棄,依然在攻擊。
“找死——”劉危安怒吼,但是這兩個字沒有發出來,聲音被凍住了。
“魔神之眼!”
兩道神芒射出,穿過冰封的世界和力量的世界,他看見了一個白衣青年和一個矮壯漢子,兩人一人手持冰壺,一人手持一方大印,大印如山,壓的他無法動彈。
靈器!
動用兩件靈器壓制他,還真看得起他。
“劉危安,今天就是你得死期!”兩件靈器還不夠,聶蓋殺了過來,無邊的殺機化作絕世利劍,虛空被切割成一條一條,恐怖之極。
聶蓋上次死的冤枉,他真正的本領還沒發揮出來。
“你-們,都-得-死!”劉危安看見了女弓箭手被割斷了脖子,腦袋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臉剛好朝著他,至死,她都沒有發出聲音,沒有求饒,緊閉嘴唇,臉上全是堅毅。
“開!”
音波在封閉的空間震盪,《黑暗帝經》爆發,恐怖的黑暗籠罩所有人,《屍皇經》瘋狂運轉,火熱的氣息由內而外,熱與寒兩種力量碰撞,雖然冰壺佔據上風,卻被《屍皇經》撕裂了一道口子,劉危安能動了。
大審判拳在一瞬間連續攻出了18拳,土黃色的大印連續震動,最後一角翻起,矮壯大漢馬上按住了,但是一縷絕世殺機已經射出。
“寂滅之劍!”
大道無聲,聶蓋突然斃命,神魂俱滅,爆發的力量差一點點就要到零界點,突然潮水般褪去,退的乾乾淨淨,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來。
自持身份不願意圍攻的兩個老嫗毛骨悚然,那一劍,讓兩人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左右兩側,手持靈器的白衣青年和矮壯大漢頭皮發麻,劉危安是什麼怪胎,在兩件靈器的壓制下,還能反攻?
驚懼很快轉化為了怒火,在他們的聯手攻擊下,劉危安竟然把聶蓋殺死了,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兩人身上爆發出滔天的氣勢,震動雲霄,靈器綻放出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