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犯人逃跑,監牢設計了一條嚴密的監控系統,一旦觸碰,致命毒氣將第一時間釋放出來,白瘋子親自試驗過,以他的實力,如果不能在60秒之內得到解藥,也得死亡。
至於所謂的人權,犯人有人權嗎?
監牢長期處於空置狀態,絕大部分的犯人坐牢期限是3天,這主要是平安大軍忙著對付喪屍沒時間審判,要不然都不用三天,幾個小時就有了結論。投降者生,頑抗者死,直接槍斃。
糧食是很寶貴的,誰願意糧食浪費在犯人身上。
不過,也有列外,比如落塵頭陀。大雷音寺是不折不扣的龐然大物,知道落塵頭陀被抓了,光頭來見大師,魔女紅嬋,笑笑姑娘先後來勸,希望劉危安放人,大雷音寺雖然是出家人,但是護短。
“大雷音寺的弟子,即使犯戒了,也只能由大雷音寺的戒律院處罰,其他人都不行。”太初三娃雖然沒有勸,但是意思也是偏向放人,沒必要為了一個落塵頭陀得罪了整個大雷音寺。
以大象為首的進化者卻不吃這一套。
“敢殺總督大人,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大雷音寺也不列外,現在是末日,不是大雷音寺說了算。”葡萄叫囂著。
“不長點教訓,以後誰都敢對總督大人出手。”藤蔓人道。
“如果就這樣放了落塵頭陀,影響不好。”王操之也趕來了黑月省,黑月省已經拿下,軍事化的學校,也差不多可以著手建立了。
王操之說的委婉,卻讓其他打算勸阻的人一驚,是啊,他們只想著大雷音寺的壓力,卻沒想到這件事對平安大軍的影響,如果讓世人得出了一個平安大軍懼怕隱世門派的印象,以後平安大軍見到隱世門派都會敵人一等了。
林中虎看了王操之一眼,不愧為搞教育的,花花腸子就是比別人繞的多一點。
“給大雷音寺的信就由你來回。”劉危安當做所有人的面,把大雷音寺的信箋撕成粉碎,丟入垃圾簍裡。
“我不會寫字!”大象大急,讓他去打架,哪怕傷勢剛剛痊癒,他也二話不說,但是讓他寫字,那可是為難他了。
“這是任務!”劉危安才不管他會不會寫字呢,大象的腦袋頓時聳下去了。
“散會!”劉危安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劉危安來到監牢第三層,這是級別最高的監牢,也是監控最嚴密的監牢,目前享受這個待遇的只有一人,落塵頭陀。
監牢的條件說不上好,但是有一點,乾淨,一塵不染。落塵頭陀有床不睡,盤膝坐在光滑的玻璃上,雙手合十,在打坐。
隔著玻璃,劉危安坐在落塵頭陀面前。
足足過去半個小時,落塵頭陀唸完了一段佛經,才睜開眼睛,雙目沒了精芒,但是依舊明亮有神,微微一笑:“劉施主!”
“你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你失去了武功。”劉危安平靜地看著他,他很記得他被泣血之咒折磨的時候,功力盡失,他表面鎮定,實際上內心是彷徨的。這這個亂世,在這個末日,沒了武功就是廢人。不要說保護他人,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他絕望過,迷茫過,那是一種局外人體會不了的情緒。
“我是佛門子弟。”落塵頭陀道。
“你這樣說,說明大雷音寺有某種可以恢復你功力的辦法,所以你才不著急。”劉危安道。
“劉施主喜歡如何猜測便如何猜測好了。”落塵頭陀道。
“你偷襲我三次,用三種武功贖罪,我便放了你。”劉危安道。
“戒律院還是羅漢堂寫信給劉施主了?”落塵頭陀問。
“戒律院!”劉危安眉頭蹙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舒展開來。
“劉施主要小心了,戒律院做派古板,而且十分頑固,不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