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了一半,忽然中止,接著是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幾聲輕微的驚呼響過之後就剩下急促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了。
莫名的一股怒火充斥全身,但是在跨進大門的一剎那,何長兵已經恢復平靜,心如止水。
“屬下拜見總經理大人!”何長兵恭恭敬敬地跪下去,在那一剎那,整個房間裡面的情景都映入了腦海。
一具半裸的女屍摔在床下,大動脈被咬斷了,鮮血還在汩汩冒出來,把地面染紅了一大片。裸露的胸部滿是抓痕、淤青和咬痕,傷痕累累,大腿一片狼藉,隱約可見血跡,只有一條薄薄的紗裙遮住了關鍵部位,紗裙有大半被染紅,可以想象女子在死前遭受了多少折磨。
一雙眼睛瞪得很大,死不瞑目,臉上的恐懼、絕望、不甘和後悔凝固,手指無意識動了幾下,還沒有完全死透。
寬度超過三米的大床上,三個姿色不俗的半裸女子捲縮在角落,想離開,又不敢。手臂上、胸脯上、大腿上佈滿各種傷痕,鞭子、抓傷、灼傷、咬痕……起碼有十幾種不同的痕跡,她們的目光在地上的屍體和坐在正中間的肥胖壯漢身上來回移動,落在屍體上的時候是悲傷和同病相憐,落在肥胖壯漢的身上則是仇恨還有濃濃的恐懼。
這個體重至少280斤的肥胖壯漢,就是此間的主人,也是整個撫煤的主人,蘭世河。身高170,這個高度不算矮,但是因為肚子大,顯得整個人很矮,不過那是站立的時候。坐著的時候,橫向和縱向看起來幾乎一樣,猶如一座肉山,給人極為強烈的壓迫感。
“什麼事?何長兵?”蘭世河在很長一段時間執掌礦洞的總工頭之職,給人的感覺是天天拍領導馬屁,卻是一個精明無比的人,要不人,工頭之職何等重要,他光靠拍馬屁是無法穩坐四五年之久的。他最大有點就是記憶力強,過目不去。
領導的年齡、愛好、家庭等等,他記得一清二楚,每次領導過生日、領導家人過生日,領導都忘記了,他卻每年都會準時送上禮物。
領導忘記的事情,只要打電話給他,他立馬就能給出準確的答案,所以每個領導都喜歡他。雖然他缺乏管理能力,但是這不要緊,提拔一個會管理的副工頭就可以了。
數萬礦工,蘭世河只要見過一面,第二次就能叫出對方的名字。
“火河外面喪屍移動,屬下懷疑會爆發喪屍之亂,還望總經理大人及早做出安排。”何長兵的臉壓的更低了,眼中的怒意一閃而逝。
耳中響起了女子的呻吟身,不用看也知道蘭世河肯定抱著一個女子在大肆凌辱。蘭世河最喜歡在下屬彙報工作的時候虐玩女子,喜歡看見女子害羞又刺激的表情,想叫又不敢叫。每次忍不住的呻吟聲,是對蘭世河的最大鼓勵,越是忍耐性好的女子忍不住叫出聲來的時候,蘭世河會獲得巨大的成就感。
“有些什麼喪屍?”蘭世河不在意地問,注意力更過的的集中在懷中的女子身上。一眨不眨盯著對方的臉,捕捉那一閃而逝的羞意和春色。
他不喜歡順從的女子,他主動的女子征服起來沒有成就
感。他喜歡少婦,喜歡有夫之婦,特別是那些貞潔烈婦,當做對方丈夫或者男朋友的面,讓少婦發出淫惑的聲音是他最滿足的事情。
“食人魔、食屍鬼、鐵索喪屍、瘟疫喪屍還有憎惡——”何長兵忽然聽見一聲壓抑的痛苦之聲。
“憎惡?”卻是蘭世河下意識用力,差點把懷中女子的胸脯捏爆,雖然及時收回了力量,女子已經疼的臉都青了。
蘭世河是半隻腳踏出去了的傳說級高手,女子之聲青銅級,級別相差太遠了。
“搞清楚了這麼多喪屍聚集的原因嗎?”蘭世河問。
“沒有!屬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