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裝甲部隊在黑夜中穿行,前面是五輛重型坦克,中間是一輛巨型戰車,後面是四輛坦克。藍色的探照燈撕破黑夜,可以看見500米範圍的景象。
嗡——
一片藍瑩瑩的弧光閃過,蜂擁過來的喪屍出現一片空白,至少二十隻喪屍解體,十隻喪屍受傷。裝甲部隊配合不是一天兩天了,最前面的坦克減速的時候,後面的四輛坦克分左右加速抄上去,和前面的坦克並排,剎那之間,五輛坦克一起開炮。
嗡——
一片藍色的弧光猶如洪流,橫過虛空,黑夜都被蒸發,數百隻喪屍剎那解體,死的乾乾淨淨。剩下七八隻落網之魚,還沒從地上爬起來,七八道藍色光柱射中了它們,屍體碎成一片一片的,戰鬥剛剛開始,便已結束。
坦克恢復一字隊形,隊形變幻,靈活無比。
一路上,裝甲部隊已經殺了不少喪屍了,基本上一路橫推,坦克裡面的五個戰士神態輕鬆,有說有笑。
“聽說我們這趟是去打反叛軍,隊長,你知道反叛軍的情況嗎?”副炮手問,他一開口,其他人都豎起了耳朵,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他們閉關訓練差不多三年,對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
“我知道,我知道。”從車頭上爬下來的機槍手迫不及待開口。
“就讓眼鏡來說。”隊長是一個年紀在35歲的中年人,這個年紀在軍隊中已經是偏大了,一般這個年齡的人,要麼當上了中層士官,要麼轉業去了其他地方。隊長算一個特例,他是不願意挪位,也不願意升官,就泡在裝甲部隊,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一輩子與坦克為伍,哪都不去了。
“反叛軍主要是一些進化者,聽說很厲害,有些人比得上二級戰士,他們的頭子好像是從奴隸區出來的,很年輕,如今已經攻佔了天風省和湘水省。”眼鏡道,他的外號眼鏡,並非近視眼,是說他的狙擊技術,猶如眼鏡蛇捕獲獵物,一擊致命。
“什麼進化者,不就是力氣大一點
,跑的快一點,反應靈敏一點嗎?厲害個球,就算我們的基因沒改造之前,一個兵王都能秒殺他們。”主炮手不屑道,他是一級戰士,距離二級戰士看似一線之隔,卻清楚這一線有多麼大的距離。
聽見眼鏡說進化者、一群叛賊竟然可以比得上二級戰士,立刻反駁。
“不是開玩笑的,是真的挺厲害,要不然,他們也不能在喪屍口中活下來。”眼鏡道。
“那叫活下來嗎?餓的皮包骨頭,我都懷疑他們是靠吃人肉活下來的,奴隸區可沒少發生這樣的事。”主炮手道。
“我也聽說了,奴隸區餓極了什麼都吃,死老鼠、腐爛的肉、人肉,只要是能咬的動的東西,他們都吃。”彈藥員忍不住發表意見。
“你們說的都是老黃曆了,現在可沒有什麼奴隸區了。”眼鏡搖搖頭。
“奴隸區是沒了,但是本性難移,你說叛賊的頭頭是奴隸區出來的,他能潔身自好?”主炮手冷笑,“黃金喪屍多麼厲害,我們遇上到都得繞道,叛軍能打得過?估計都是躲在地底,如同耗子一般,苟活下來的。”
“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眼鏡想到黃金喪屍的可怕,不知如何辯解。部隊裡,最厲害的是教官,三級戰士,也只能在黃金喪屍手下逃命,他相信進化者是有幾分本領的,但是絕對比不上教官。
“你們聽說了嗎,上面之所以調我們過來,是因為這邊已經摺損了五支小隊和一箇中隊長官了。”駕駛員忽然回頭插了一句。
“是進化者做的嗎?”眼鏡一驚。
“不是很清楚。”駕駛員搖搖頭,軍事化管理就這點不好,訊息太不靈通了。在軍營不讓玩手機,好不容易外出行動,卻發現手機沒訊號。所有的訊息,都只能靠在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