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省外面來了一支傭兵團,帶來了一車糧食,震驚整個天風省。
“糧食?有多少?什麼傭兵團?排名第一的吳知己嗎?從哪裡來?有多少人?他們是想交易還是投奔?”慕容修睿聽到報告,激動的冒出一連串的問題。
報告的人員一臉懵逼,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問題,想了一下才道:“五十多輛戰車,人數大約300-400,糧食多少不知道,但是根據傭兵團的人所說,有三十多噸。他們沒有說目的。”
慕容修睿來到城門上的時候,發現來看熱鬧的人不少。尤夢壽、石虎、楊掌門等人都來了,畢竟出現一支攜帶糧食的隊伍,這在亂世之中,糧食貴如黃金。大家都很好奇,什麼樣子的傭兵團這麼厲害,在如今的局面下,還能弄到糧食。
結果看了之後都很疑惑,這支傭兵團從來沒見過,以穿山甲為戰獸的傭兵團,聽都沒聽過。
尤夢壽看向石虎,石虎搖了搖頭。石虎看向楊掌門,楊掌門也是搖頭。
尤夢壽自己就是傭兵團起家,大漢王朝有名有姓的傭兵團即使沒有見過,也都聽說過,卻沒有半點印象。石虎走的是公安路線,所有的傭兵團,稍微有點名氣和影響力的傭兵團都得在公安系統上掛了號,卻沒找到符合的。楊掌門是江湖中人,數十年的老江湖了,傭兵團也屬於混江湖的,但是也沒聽說過以穿山甲為外號之人。
“穿山甲,你什麼時候不聲不響弄了一支傭兵團出來,想分家嗎?”浪子閆世三開玩笑道。
“我又不黑!”穿山甲板著一張臉。
那支傭兵團戰旗上的穿山甲通體黑色,給人一種猙獰邪惡之感。他自認為自己的好人,一點都不邪惡。
他的本命神獸是穿山甲,看到別人也使用穿山甲,有些不爽,有種心愛的東西被別人觸碰的厭惡感。
“說不定人家心是白的。”狼人也跑過來了湊熱鬧。
“血一定是紅的。”符江一本正經道。
“配偶一定是異性。”陸老殘笑的很陰險。
眾人一陣大笑。
“大叔,你這就不懂了吧,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會玩,也可能是同性,法律已經不禁止了。”王操之插嘴。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王操之是眾人之中最年輕的,而且書香門第出身,實際上卻是一個段子手。平常湊在一起的時候,葷段子一個接一個。有他的地方,就有笑聲。
“你們就可勁笑吧,來個狠角色弄死你們。”穿山甲黑著一張臉。他的能力在地下,地上實力一般,反正在場的他一個也打不過。只能讓他們嘲笑,誰讓外面的傭兵團剛好以穿山甲為戰獸呢。
“你們別笑了,說不定人家是穿山甲的親戚,人家來走親戚的。”大象很認真道。
眾人笑的很厲害了。
慕容修睿搖搖頭,大象這麼單純的孩子都被帶壞了。就豬大腸老實,一臉憨厚,跟著大家笑,也不插嘴。
匆匆趕到的曾懷才大概瞭解了一下情況就下令開啟城門
,把人放進來了。既然有糧食,就不能放過,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糧食到了天風省,就別想離開。
這也是大家的意思。天風省缺糧,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不要說數十噸糧食,就算是幾百斤糧食,進入了天風省,也得留下。
至於危險,大家都沒考慮這個問題。歷經半年的大戰,數千萬的喪屍都消滅乾淨了,還有什麼危險能夠威脅到他們?
一個多月的修養,讓每個人的精氣神都恢復了巔峰,實力都有了長足的進步,信心隨之暴漲,自認為再大的問題也能解決。
先把人放進來,其他的問題,再說。
張長陽帶著石虎和尤夢壽下去了,其他人還在城牆上看著。曾懷才只是負責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