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白靈的表情複雜無比。身為白家的人,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天風省的省長就叫劉危安呢,怎麼也想不到,曾經那個在白家軍營逃命如喪家之犬的青年,如今成為了她需要仰視的存在。
知道訊息和親眼看見,帶給的震撼是截然不同的。
“真的是你,看道你的照片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你的變化太大了。”白靈終究是白家的女兒,很快收斂了情緒,表情恢復了平靜。
“吃了沒有?”劉危安開口了。他的心情也有點複雜,終於可以平等看待眼前的女子了,還是那麼漂亮,穿著軍裝,英姿颯爽。軍營的殘酷訓練似乎並不能在她光滑如凝脂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沒吃!”白靈愣了一下。
“一起吃點。”劉危安拿起筷子就開吃,他確實是餓了,下午時間太緊,沒吃多少。而且處理事情很好精力。
白靈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跟著吃了點,很快就放下了筷子,因為桌子沒食物了,都被劉危安一掃而光。
“沒吃飽的話,我再讓人上。”劉危安拿毛巾抹了一下嘴巴。
“夠了!我飽了。”白靈趕緊道,她等了一天,不是為了吃飯來的。
侍女把碗筷收拾好,退去去了,劉危安揮了揮手,兩個守衛也退下去了,關上了門,會議室恢復肅穆安靜的氣氛。
“你們很缺糧?”白靈問。
“缺!”劉危安沒有隱瞞,整個火星都缺糧,這不是什麼秘密。
“以前的事情——”白靈道。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劉危安打斷。
“好,我們說說現在吧。”白靈看著劉危安,表情認真,“現在外面全部是喪屍,我們連駐地都出不去了,駐地不知道還能堅守多久,我希望天風省能夠派兵援助。”
“不援助!”劉危安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拒絕。
“白家軍也是天風省的一份子,你作為省長,怎麼可以拒絕?”白靈臉色一沉。
“以前是一份子,現在不是。”劉危安道。
“這是割捨不開的,天風省很多人的子女都是白家軍計程車兵,我們白家士兵的很多父母都在天風省,你否認不了。”白靈道。
“當初天風省遭到喪屍肆孽,無數人死於非命而白家軍沒有排除一兵一卒援救的時候,那份關係就斷了。”劉危安道。
“當初白家軍也遭受喪屍的攻擊,不是不想支援,而是沒有多以的兵力。”白靈解釋。
“白家軍的戰鬥力不用我多講,完全消滅喪屍肯定是不可能,遭受到喪屍攻擊猛烈我相信也是真的,但是說抽不出一點兵力出來,我是不相信的,十分之一活下來的市民就是證據。”劉危安道。
普通市民都能從喪屍最下逃生,受過嚴格訓練的軍隊實力遠在普通市民之上,如何會抽不出兵力出來呢?不過是為了儲存實力的推諉之詞罷了。
“有些事,你不清楚。”白靈表情為難。
“行,不清楚的事情不說,之後,我派人和白家軍接觸,卻被趕回來了,而且是用槍趕回來的,這件事怎麼
解釋?”劉危安盯著白靈,對於這件事,他耿耿於懷。第一次向人示好,卻被人嫌棄。
“白家軍雖然叫白家軍,但是並非只有白家一家,下面還有很多勢力。”沉默了一會兒,白靈說道。
“那麼你現在來,是代表白家還是整個白家軍呢?”劉危安問。
白靈無言以對。
“回去吧,白家軍的駐地有喪屍,我天風省也有喪屍。”劉危安道。
“白家軍和天風省都屬於大漢王朝。”白靈有些急了。
“白家軍屬不屬於大漢王朝我不知道,但是我天風省只屬於我。”劉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