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什麼房租?”劉危安好奇問道。
“小兄弟,你醒來了!”海管事笑的很溫暖,“睡得可好?”
“謝謝關心,很好,你說的房租是怎麼回事?”劉危安打量了一樣這個小石頭屋,別告訴這屋子要收租金。
“你們兩個來到魔古山,住了石屋,所以要繳納房租。”海管事笑眯眯道。
“這石屋,要收房租?”劉危安瞪大了眼睛,目光在海管事和孫靈芝臉上來回移動,海管事笑而不語,孫靈芝很真地點了點頭。
“他娘是北上廣嗎?”劉危安忍不住低估了一句,問海管事:“房租多少?”
“100金幣。”海管事道。
“多少?”劉危安以為聽錯了。
“100金幣!”海管事脾氣不錯,不急不躁。
“你確定說的是100金幣而不是100銅板?”劉危安哪怕經歷了不少奇異怪事,也從來沒有遇見如此荒唐的事情,這樣的石屋,冬天漏風,雨天落雨,連上廁所都擔心漏光的簡陋住處,竟然要收100金幣,想錢想瘋了吧。
“我很肯定,100金幣。而非100銅板。”海管事依舊笑眯眯。
“我允許你重現組織一次語言,倒地多少?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劉危安眯著眼睛,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狡詐竟然敢狡詐到他身上來,他的傷勢康復之後,戰鬥力恢復正常,這個海管事雖然是黃金級高手,但是從身上波動的氣息起伏不定來看,應該剛剛晉級沒多久,修為還未鞏固。這樣的實力還比不上尖嘴猴腮,所以他並不拍。
“我也最後一次告訴你,100金幣,少一分,都不行。”海管事海管事的聲音輕柔,不容置於。
“我們離開!”
劉危安沒有出手,不是他不想動手,而是他的手背孫靈芝抓住了,孫靈芝說完就拉著劉危安的手出了石屋。
海管事看著兩人厲害,也不會阻攔,依舊笑眯眯,彷彿和他沒任何關係。
“剛才為什麼阻止我出手,這個人明顯是在敲詐。”走出了一段距離,劉危安不解地看著孫靈芝。
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兩側,東一間西一間冒著一些石屋,橫七豎八,排列的沒有絲毫規律。放眼玩去,盡是石屋,沒有其他任何東西,植物、動物,都沒有,只有石屋,零零散散,也不知道有多少。
魔古山的通路情況十分好,每一棟房屋前,都有一條鵝卵石小路,白色的鵝卵石和白色的石屋,交相輝映。
“海管事並沒有敲詐,他說的是實價。”孫靈芝抬起眼睛看著他,眼神認真。
“就這破石屋一個月要100金幣,當這裡是是五星級酒店嗎?”劉危安的表情誇張。
“不是一個月要100金幣,而是一天要100金幣!”孫靈芝道。
“一天要100金幣?這石頭是金子打造的嗎?”劉危安驚的差點蹦起來。
“一個人,一天100金幣,沒金幣,會被趕出去的。”身後傳來聲音。
“你好!”劉危安回頭一看,是一個臉色有些發白的青年,目光冷靜,帶著對新鮮事物的淡漠,這種人一般輕易不和人打交道,不知為何會開口。
“兩位有禮了,週一恭見過兩位。” 週一恭臉上的笑容很淺,但是很真誠,一下子就讓人產生了好感。
“我叫劉危安,她是孫姑娘。”劉危安介紹了一句,就迫不及待問道:“為什麼這裡的房租那麼貴,100金幣,有幾個人能住得起?”
“也不是都那麼貴的,主要看情況。”週一恭微微一笑。
“此話怎講?”劉危安虛心請教,孫靈芝也不清楚這些,側著耳朵聽著。
“如果有一技之長,魔古山認可了之後,房租就能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