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的地方有黑暗,正如有人的地方有江湖。請百度搜尋不管是高度發達的地區,還是經濟落後的地方,都有這樣一群遊離餘灰『色』邊緣的人。
8號樓以前是信豐市的代表,喪屍之『亂』爆發之後,8號樓煙消雲散,其他的小幫派、小勢力如星星之火,燎燃在信豐市的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
混跡灰『色』地帶有什麼好處呢,仔細一想,好處十分大。工作時間少,有時候一天工作一兩次,時間長則個八小時,斷則幾十分鐘,甚至幾分鐘。收益高,一次收入得正常的打工族十天半個月甚至幾個月的收入。無須投資成本,只需要有人可以,最多花錢弄個武器什麼的,也要不了多少錢。可兼職,還可以乾乾其他的。工作時間自由,想幹幹,不想幹的時候可以休息。沒人管,一切自己說了算……
陽明街,入夜之後,普通市民根本不敢靠近,這裡是地下勢力的天堂,一條街,大大小小的幫派實力達到了驚人的30幾個,扎堆在一起,誰都不服氣誰。誰又都想做老大,沒有出現絕對的力量,只能如此僵持著,好些個幫派差點餓死了。
幾個凍得發抖,依然死要面子的紅髮青年『露』出兩條手臂,面的紋身兇惡,彷彿不如此不足以震懾別人,坐在牆角里聊天打屁。哪家髮廊又來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哪個夜總會的姑娘的胸更大,什麼時候見到一個美女的屁股很敲……年輕人的話題總是離不開女人,正說的起火,一下子似乎寒冷和飢餓都忘記了,視野裡面突然出現了兩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在夜總會講過的所有的女人加起來也不如眼前的兩個女人漂亮,談話之聲突然消失,幾個社會青年這樣傻傻吃吃地看著劉危安一行人靠近,準確地講是看著吳麗麗和王豔靠近,對於劉危安、尤夢壽、楊無疆、王『操』之、穿山甲他們是直接忽略的。
“站住!”
劉危安等人走近,到了眼前,擦身而過,即將走過的時候,其帶著耳釘的青年忍不住喝了一聲。
“這位朋友有什麼指教嗎?”王『操』之停下腳步,含笑看著耳釘青年。王『操』之從小生活在書香門第,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散發出那種知書達理的氣度,讓人心折。相之下,穿著『亂』七八糟,幾天都沒洗臉和洗澡的耳釘猶如小丑,他不懂其的差距在哪裡,但是能夠感受。王『操』之只是簡簡單單的問話,卻讓他自慚形穢,面紅耳赤,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反而是身邊年輕了幾歲的綠髮男孩年輕氣盛,沒有在意這種氣質差異。
“這位朋友請了,我來這裡找你們的首領。”王『操』之彬彬有禮。
“你們什麼人?為什麼找我們首領,我們首領是隨隨便便可以找的嗎?”綠髮男孩傲然道,此刻耳釘青年也回過神來了,彷彿被綠髮青年搶了風頭十分氣憤,前一步,兇狠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跑到我們的地盤來,知不知道我們這類的規矩?”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信豐市的一寸一土都是屬於大漢王朝,現在有馬省長代為治理,如何變成了諸位的土地,倒要請教。”王『操』之吐字清晰,語速不緩不慢,絲毫不聞煙火,反倒像是朋友之間的對話。
“罵了隔壁的,你唧唧哇哇什麼,把姑娘留下,把身的錢財聊下,把吃的東西留下,然後給我滾蛋。”綠髮男孩怒道,看年歲,他是幾人最小的,但是體格最強壯,脾氣也是暴躁的一個,他一說,其他幾個人也跟著起鬨,全部都站起來了,表情兇狠,不懷好意的目光總是在王豔和吳麗麗的臉、胸前還有大腿流轉,已經忘記了多久沒有見過面板這麼白的大腿了,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吳麗麗『露』出的兩截小腿,還有膝蓋面的一截白『色』,彷彿最耀眼的燈光,看久了都會刺眼睛。
“你們怎麼不講道理,無緣無故為什麼索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