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啷——
射上半空的碎片相繼落地,彷彿砸在眾人的心頭,一下一下。從爆炸的範圍來看,5枚盾牌絕對不是盡頭,這是什麼概念,黑鐵器的盾牌面對這樣的箭矢,沒有任何防禦力,盾牌已經失去了防禦力,還是盾牌嗎?
這到底是什麼箭矢?周圍的人看著劉危安,表情震驚。不過,最震驚的還是鄒冷之,完全被這一聲爆炸炸蒙了,半晌才扭動僵硬的脖子,眼中射出吃人一般的兇光等著劉危安:“你……這是什麼箭矢?”
平安戰鬥的成員看著面目猙獰的鄒冷之,目光帶著憐憫,好好的你走你獨木橋,我走我們的陽光道,多好啊,偏偏看著眼紅想上來蹭蹭陽光,這下好了,燒起來吧。
“走了。”劉危安看都不看鄒冷之一眼,把兩袋金幣收入囊中,大步離開。
其實,鄒冷之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以他的目光不難看出,鄒冷之製作的符箭和以前相比,有了長足的進步,不僅穩定性的問題解決了,而且提升換代,朝著爆裂符箭的方向發展,水平已經不遜於他之前作出的火焰符箭的升級版了。
他自己做到這一步,付出的努力,他自己很清楚,努力固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機緣,他不認為鄒冷之有他一樣的機緣,既然不是機緣,還能做到這一步,只能說明鄒冷之的天賦驚人了,如果不是遇上了他,鄒冷之很可能就是魔古山的唯一明星了。
可惜了!
梅花商會的副掌櫃眼睜睜看著秦胄收走原本屬於梅花商會的金幣,嘴唇顫抖,卻不敢發出聲音來,心都在滴血。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這麼強的。”鄒冷之喃喃自語,猛然抬頭,衝上去攔住了劉危安的去路:“告訴我,這是什麼符咒?”
“建議你,把他拉開,否則後果自負。”劉危安盯著副掌櫃。
副掌櫃是一個小老頭,而鄒冷之身材高大,拉了幾次都沒拉開,不由得惱羞成怒,低聲喝道:“別忘記了這一萬金幣。”
鄒冷之身體一抖,瞬間迴歸了現實,符大師有錢,但是一萬金幣對他來說,也是鉅額財富,臉色變了幾下,最終還是不甘地讓開了道路。
今天註定不能平靜,劉危安走出魔古山,立刻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是他!”附近的人看清楚是誰,臉色大變,迅速退開,距離拉開了三十米方才停下,顯然對於這個攔路者極為忌憚。
“他是誰?”有不認識的人小聲問道。
“黃老殘,來魔古山不久,已經有十幾個白銀後期的高手死於他之手了,極為兇殘,惡刀培肥原見到他都得繞道走。”
“噝——”一片抽冷氣的聲音。
惡刀培肥原殺人如麻,可是一個狠角色,連大家族的人都敢殺,而且殺的不是一個兩個,那是一片一片的殺,也就魔古山的規矩不同於世俗培肥原才敢出現,換做正常時刻,在城池裡面是看不見培肥原的,因為一出現就會被大家族的人圍攻。
“他是黃金級高手?”
“正是!即將突破初期,進入黃金中期了。”
又是一片濃重的呼吸聲,黃金級之後,突破極為艱難,但是每一次突破,實力都會大幅度提升,一步一層天。黃老殘既然即將進入中期,殺白銀級的人,自然如殺小雞小鴨了。
棺材板一般的臉,沒有表情,三角眼兇光四射,穿著黃色的衣服,左耳缺失,連帶半片頭皮也缺了,留下一塊難看的疤痕,長不出頭髮來,異常刺目,估計是因為外形,才有這麼一個外號:黃老殘。
“你就是劉危安?”黃老殘大刺刺盯著劉危安。
“正是晚輩,前輩有何指教?”劉危安拱了拱手,態度很好。
“你有黃金器和白金器?”黃老殘眼中閃過一抹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