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痛苦的呻吟從密室傳遞出來,雖然極力壓抑,但是嘴巴卻不受控制。密室內只有兩個人,張舞鶴和劉危安,張舞鶴脫去了紅裙,只剩小衣,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來,即使沒有燈光,也能看得見,肌膚彷彿會發光。
劉危安雙掌按在張舞鶴光潔的秀背上,沒有心思光看玲瓏浮凸的風景,張舞鶴體內的隱晦力量比他預想的還要麻煩,猶如癌細胞,生生不絕,頑固無比,消滅的速度比不上生長的速度。
張舞鶴全身都是汗水,臉色蒼白的可怕,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猶如蚯蚓蠕動,殷紅的的嘴唇咬出了血跡,汗水順著肩膀、腰部、大腿流到地上,一灘溼痕在地上慢慢擴大。
在張舞鶴的頭頂上空,一團淡淡的虛影浮現,扭曲掙扎,一會兒人影,一會兒獸影,發出無聲是嘶吼,這種聲音正常的人類的聽不見的,張舞鶴卻能聽得見,身體因為虛影的攻擊顫抖不止,氣息迅速衰弱下去。
這個時候,劉危安也遇上了麻煩,這股隱晦的氣息會傳染,從張舞鶴的身上傳染到他的體內。他等於同時對付兩個敵人,一個是張舞鶴體內的敵人,一個是他自己體內的敵人。
“嗯——”張舞鶴的聲音突然變了,從痛苦變成了魅惑,劉危安目光一抬,臉色一變,張舞鶴蒼白的臉,不知何時變成了紅色,紅的妖異。張舞鶴眼神如桃花,水汪汪的,那表情,像極了《麗春院》的姑娘,不過,《麗春院》的姑娘可沒有這樣的容貌。當張舞鶴的手悄然攀上了劉危安的腳的時候,劉危安不能淡定了。
“鎮魂!”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溢位,整個密室為之一滯,半空中的虛影如遭雷擊,發出痛苦的吼叫。張舞鶴的眼神剎那恢復清明,閃電縮回了快要抵達劉危安膝蓋的手,一顆心砰砰直跳。
“集中精神!”劉危安出聲。
“……是!”張舞鶴此刻根本沒辦法收斂心神,身體也有失控的趨勢,但是她更知道,如果自己沉淪,只剩下劉危安一個人,後果會十分危險,可能死亡的不止是自己一個,還會連累劉危安。
她伸手從頭頂拿出一根髮簪,沒有一絲猶豫紮在大腿上,鮮血立刻流出來了,激烈的疼痛瞬間讓她奪回了一部分身體的控制權,配合劉危安,一點一點把晦澀的氣息消滅。
……
妍兒以前公子進去很快就會出來,她守在外面,沒想到過了過了五六個小時,密室的門開啟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公子!”妍兒見公子臉色如常,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走在後面的張舞鶴精神虛弱,彷彿生了一場大病。
“你吃飯沒有?”劉危安多次讓妍兒不必要守在密室外面,不過,妍兒從來都不聽,他也只能隨她。
“還沒有!”妍兒跑出去,很快端著兩碗益氣湯上來。
劉危安兩隻手,一隻手一碗,全部自己喝了,張舞鶴伸手要來接,接了一個寂寞,很委屈地看著劉危安。
“虛不受補!”劉危安把空碗交給妍兒,吩咐道:“給張小姐炒幾個蔬菜,少放點油。”
“哦!”妍兒好奇地看了張舞鶴一眼,端著空碗離開了。
“你吃完飯休息一下,明天出發,一晚上的時間夠嗎?”劉危安問張舞鶴,張舞鶴的家傳武學很厲害,恢復身體不是問題,但是那股力量不同尋常,他不能肯定。
“可以!”張舞鶴沒有猶豫。
張舞鶴吃飯的時候,劉危安召集人馬開會,童小小、黑麵神、盧燕、無臉、駱駝祥子、刀客、徐半仙、山頂洞人、虎躍山、黑白無常、李隱陽、聶破虎……來到《龍雀城》之後,每個人的變化都很大。
不敢是黑龍城還是藍色之城,都是小池塘,《龍雀城》才是大海,小池塘是養不出大魚的,《平安軍》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