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放肆了!
這不是打妍兒,這是打劉危安的臉!兩個戰士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要折損劉危安的臉,風家也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魯莽,應該是對《龍雀城》做過一番調查,知道妍兒是劉危安的貼身婢女,打她就等於打劉危安。
妍兒嚇得花容失色,跟著劉危安之後,已經很久沒人敢和她大聲說話了,大家都是和和氣氣,笑容可親,更不用說打耳光這種事情。戰士刻意打臉,看似隨意揮手,實則手法精密,暗含數十個方位,不要說妍兒幾乎沒有什麼實戰能力,就算一般的黃金級高手都未必逼得開,這個戰士心思狠辣。
感受到劉危安的怒氣,達哈魚出手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啪——
清脆的耳光響起的同時,戰士橫飛出去,在半空中翻翻滾滾,鮮血點點,濺射的到處都是。
砰!
戰士重重摔在地上,把岩石板鋪成的砸出了裂痕,戰士的反應很快,觸地的瞬間,一個彈身站了起來,指著達哈魚怒喝:“你找——”死字說不出來了,彷彿被人捏住了脖子,嘴巴張開,但是沒有聲音發出來。
左邊臉頰腫起來了,一個巴掌印清晰無比,紅腫帶黑,可見達哈魚出手之重,也就是他橫練功夫了得,否則只是一巴掌就能要了他的命。不過此刻,他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眼中充滿恐懼和憤怒交織的光芒。
咔嚓——
達哈魚手上稍微用力,捏斷了另外一個戰士的脖子,這個人竟然敢對他出手,簡直是不想活了,既然如此,達哈魚就滿足他,隨手把屍體拋在地上,盯著戰士,語氣森然:“你想說什麼?”
“我……”戰士心中恐懼,他可不是帶著頭盔進來的人,他是原著居民,死了就死了,不能復活的。
“貴客臨門,請進!”陳景山大步走了出來,對於地上的屍體看也不看一眼,只是盯著達哈魚,整個人猶如出鞘的絕世利劍,鋒芒畢露。
“我竟然成了客人?”劉危安輕笑一聲,看著陳景山,“你家主人叫什麼名字?”
“我家主人名諱易軍。”陳景山肅然起敬,神情莊嚴,一瞬間讓人聯想到朝聖的信徒,殺氣和信仰轉換沒有一絲違和。
“走,見識一下這個千軍不易,還是隨隨便便就能易的人。”劉危安舉步從陳景山身邊經過,彷彿沒有看見他眼中的怒氣。
陳景山對主人奉若神明,是不允許任何人褻瀆主人的,以他的眼力,不難看出劉危安的可怕,但是他怡然不懼,一股無形的刀氣從腳底下襲出,快如閃電。
“你敢——”達哈魚大怒,好歹也是成名多年的前輩,雖然陳景山的動作隱秘,但是如此近的距離,他豈能感應不到?他並沒有察覺陳景山的手段,但是能夠知道他在搞小動作,這一點就足夠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動手,便看見陳景山悶哼一聲,臉色剎那變得蒼白,一絲血跡從嘴角溢位,氣息萎靡。
他眼中露出恐懼,劉危安一無所覺,繼續向前走。城主府是他的辦公場所,雖然在裡面呆的時間不長,但是每個角落是熟悉的,不需要人帶路。
會客室。
劉危安走進來的時候表情愣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身後的妍兒卻沒辦法那麼淡定,脫口喊道:“陳柏樹,你怎麼在這裡?”
“見過妍兒姑娘!”陳柏樹是一個二十多歲是青年,器宇軒昂,目光炯炯,這樣的人,不管走在哪裡,都是一方俊傑,但是在這個大廳中,卻站在最末尾,連座位都沒有。
陳柏樹年紀輕輕,但是能力極強,城內的房屋改造就是他一手承保下來的,基本上不需要《平安軍》插手,只要把任務說清楚,他就能辦的妥妥的,沒有出現任何亂子。
在《龍雀城》陳柏樹的聲望很高,堪稱年青一倍的領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