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表情。
“你這個小傢伙還是有些意思的,你們死了之後,我們會把你們兩人合葬一起的。”嶗山八子道。
“感謝八位前輩,不過不必了,我們是玩家,一個月之後還會復活的。”劉危安道。
“很遺憾,一個月之後,你可能復活不了,你看這是何物?”嶗山八子的老大手上多了一枚黑色的針,散發著絲絲縷縷的氣息。
“滅魂針!”張舞鶴嬌軀一顫,脫口而出,眼中射出了驚恐的光芒。
“《梅花商會》說你這個人很討厭,不想留你在世上,我們出發之前,特意送來了這枚滅魂針,專門為你準備的。”嶗山八子盯著劉危安,眼神憐憫:“能被《梅花商會》如此重視,你很幸運,但是遇上我們兄弟,又是你是不幸,下輩子投胎,記住,不要招惹《梅花商會》,我們都不敢招惹,你還是太年輕了,初生牛犢啊。”
“多謝各位前輩的告誡,那就不要耽誤時間了吧。”劉危安的話音落下,黑暗籠罩大地,左手掌心神秘而古老的符文綻放,第三刀刺目耀眼的光芒劃破長空。
“寂滅之劍!”
“問心指!”
“大審判拳!”
“赤陽掌!”
……
張舞鶴緊隨其後,出手便是至強一擊,一座古老的巨大門戶浮現天宇,可怕的氣息鎮壓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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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撞擊衝破了絕對的黑暗,光芒衝上天宇,把黑夜照耀成了白晝,眨眼又消失了,僅僅三招,張舞鶴吐血拋飛數百米,連續砸斷了七八棵大樹,摔在地上,再也沒起來過。
虛空破碎,大地開裂,方圓一公里內的樹木彷彿遭到了暴風雨的摧殘,有的攔腰而斷,有的連根拔起,沒有一棵樹木能保持完整。
地動山搖,數十里外都能感受到震動,波動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所有的一切停止之時,劉危安拖著疲倦的身子從廢墟中走出來,他的樣子很慘,渾身破破爛爛,彷彿槍擊過後的靶子,幾乎沒有完整的地方。
左眼眼角裂開,鼻子塌陷,右臉拉了到口子,血肉翻起,觸目驚心,心臟周圍,有五個指孔,應該是敵人想抓走心臟,但是失敗了,腹部被利器劃開,腸子漏出了一截,後背的肉幾乎都不見了,白骨森森,左腿走路一瘸一拐,仔細一看,小腿已經斷了,有一根骨頭已經刺破了皮……
劉危安身上有淡淡的黃色氣流運轉,當他走出一百多米的時候,背上已經生出了一層新肉,步伐也堅定了許多,仔細一看,刺出肌肉的骨頭不知何時縮回去了……
劉危安走過的地方,留下兩排血腳印,他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勢,走到一株巨樹的根部,把被泥土埋在下面的張舞鶴翻出來,張舞鶴面如金紙,氣息微弱無比,心跳偶爾才跳動一下,如果不馬上救援,用不了多久就要死亡。
一把扯掉了破破爛爛的紅裙,劉危安單掌按在張舞鶴光潔白嫩的背上,為什麼不是雙手的,右手的傷勢太重,劉危安實在抬不起來,對付嶗山八子的時候雖然疼,但是忍得住,一口氣松下下來,只感到手臂有千斤重,怎麼都抬不起來。
隨著淡黃色的氣流進入張舞鶴的體內,張舞鶴冰冷的軀體慢慢溫暖起來,破碎的經脈一點一點修復,當第一條主脈修復貫通丹田後,張舞鶴引動自身內力療傷,劉危安頓時輕鬆多了,當張舞鶴的主要經脈都貫通後,劉危安心分二用,一邊繼續為張舞鶴療傷,同時為自己療傷。
東方既白,劉危安、張舞鶴同時睜開了眼睛,兩人都傷勢痊癒,不過,臉色看起來有些白,張舞鶴是內傷初愈,劉危安是失血過多。
“走,回去!”劉危安長長吁了一口氣,大城池就是不一樣,高手太多了,出來才兩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