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胎!”吳麗麗唸叨了一聲,表情茫然,從未聽過這個東西,植物也能結胎?植物不是結果嗎?是不是還要吸奶,卵生還是胎生?
無利不早起,劉危安明白了,原來是為了魔胎,雖然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魔胎效果如何,不過,從黑衣人以及黃金人的實力來看,魔胎一定十分不了得,否則也無法吸引兩人。
“大師,還有一個問題要請教,魔胎何時成熟?”劉危安問。
“阿彌陀佛,小僧也不知。”自在和尚搖頭。
“沒有判斷的方法嗎?”吳麗麗忍不住問,“萬一來早了豈不是浪費時間?”其實她想說的是,來晚了豈不是可惜?
“阿彌陀佛,魔胎是摩羯食人花的第二世,如果出世,將是一場莫大的災難,屆時,生靈塗炭,無人可制!”自在和尚道。
“魔胎的實力比值摩羯食人花如何?”劉危安問。
“魔胎出生便是摩羯食人花之巔峰,且,魔胎成長潛力無限。”自在和尚道。
“如此說來,大師是為了阻止魔胎出世而來?!大師慈悲心懷,令人佩服!”劉危安雙手合十,行了一個佛禮。
“阿彌陀佛!”自在和尚又閉上了眼睛,專心念經和敲打木魚。
劉危安盯著摩羯食人花,這一次,眼神明細不一樣了,之前是征服的目光,要除掉摩羯食人花,這玩意擋住了平安軍的路,現在不同了,有所求。
魔胎,連黃金人和黑衣人都想要的東西,他也想伸一伸手。
“危安哥哥。”吳麗麗輕聲道。
“怎麼了?”劉危安看著她。
“我感覺這個和尚不懷好意!”吳麗麗靠著劉危安的耳朵,聲音壓的很低。
“因為和尚沒有頭髮!”劉危安道。
“嗯?”吳麗麗看著他。
“真正做好事的人都是很低調的,大愛無聲,這個和尚,頂著一顆燈泡到處晃盪,一看就不像好東西。”劉危安道。
“”吳麗麗差點把舌頭咬掉。
“兩位,能說說摩羯食人花的魔胎何時成熟嗎?”劉危安對著黃金人和黑衣人開口詢問。“他們不會回答吧?”吳麗麗小聲道,不管是黃金人還是黑衣人,都給人一種很不好說話的感覺。
“我們先禮後兵!”劉危安給了吳麗麗一個安慰的眼神,對著黃金人道:“我之前去拜訪鬼醫之時,遇見了一個身體金黃,頭顱血肉的黃金一族,不知和你有什麼關係?”
黃金人沒有反應,宛如一塊石頭。
“他和黃金一族並非同類,黃金一族是人類,修煉成黃金一族,此人是黃金成精,屬於精怪。”自在和尚開口。
“簡而言之,他不是人類?”劉危安問。
“可以這樣說。”自在和尚道。
“有意思!”劉危安的目光轉向黑衣人,“這位呢?來自何方?應該是人類吧?”
“小僧不識。”自在和尚很誠實,知道便知道,不知便不知。
“喂喂,你是誰?叫什麼?來自什麼地方?聽得到嗎?會說話嗎?”吳麗麗衝著黑衣人喊道。黑衣人很沉默,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哦,是聾子!”吳麗麗道。
“諸位,我準備佈置一個陣法,把摩羯食人花滅了,我提前告訴諸位一聲,你們自己考慮。”劉危安說完,不再理會三人,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五級魔獸的血液,開始畫符。
筆畫落地,他的臉色就變了,血泥把五級魔獸的血液吞食了。他一符籙的筆端刻畫,竟然無法鎖住血液的精氣,他嘗試加快速度,結果依然,筆尖和血泥觸碰的瞬間,血液剎那被吸收。
“好傢伙!”劉危安修習符籙之道以來,還是首次發生如此情況。
“我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