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人,一身黑,黑頭髮黑眉毛,黑衣服,鞋子也是黑的,顯得一張臉格外的白,臉上沒有鄒紋,卻給人一種異常蒼老之感,板著一張臉,面無表情。
李清揚站在他三米之外,似乎不願意靠的太近。
“所有人給我住手!”李清揚請到了無傷老人這個重量級的外援,臉上卻沒有半點開心,他的手下,死的差不多了,連帶嶽峰在內,已經不足10人,而且,他看出了嶽峰深受重傷,沒有倒下,全靠了堅強的意志力強撐著。
“李清揚,你這個瘋子。”第一個停手後退的人是寶大掌櫃,他看見無傷老人出現的第一時間就退出了戰場,退的遠遠的,眼中有著深深的恐懼。
“寶大掌櫃,《安江城》本是一灘渾水,你又何必蹚呢?”李清揚語氣不善。
“《安江城》原本屬於誰,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寶大掌櫃冷哼一聲。
“成王敗寇這個道理,寶大掌櫃的年紀是我的三倍,足以做我的爺爺了,還要我教你嗎?”李清揚道。
“無傷是什麼人,你叔叔不會沒有告訴你,看你如何收場。”寶大掌櫃道。
“我叔叔死亡的那一刻,我就沒什麼不敢做的了。”李清揚冷冷地道。
“好,好,年輕人,有你後悔的時候,我們走。”寶大掌櫃的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很乾脆,沒有半點猶豫。
“算你識相!”李清揚盯著剩下的雙方,《藍花會》和《四海商行》,語氣帶著殺氣:“你們還不住手?”
《四海商行》的當家的臉上露出猶豫,《藍花會》的會長是一個脖子上紋著一條蛇的壯漢,蛇的名字叫藍花,這也是《藍花會》名字的由來。會長名字叫朱傑,只聽見他哈哈一笑,滿臉不屑地看著李清揚:“喪家之犬,不夾著尾巴遠遠地逃命,還敢出現在這裡,當真以為《安江城》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朱傑,問以為養一條狗,這條狗會感恩,你卻背過頭來反咬主人一口,你連狗都不如。”李清揚道。
“李清揚,你又算什麼東西,還不是仗著投了一個好胎,落在了李家,刨除這個身份,你又是什麼?誰還會正眼看你半眼,我幫你做事,那是利用你,也只有你以為自己是一棵蔥。”朱傑大聲道。
“利用我?”李清揚冷冷一笑,“你敢說你沒有拜新的主子?”朱傑黑著一張臉不說話。
“朱傑,你記住,狗,永遠是狗,不可能翻身做主人的,你不想當我的狗,以為很了不起,最後還不是成了別人的狗。”李清揚一臉不屑。
“你找死!”朱傑大怒,手腕一動,造型奇怪的巨刀爆發出刺目的光芒,凌空一刀,斬向李清揚的腦袋,寒氣逼人,數十米外的人身上浮現一層白霜,可怕無比。
“還請前輩出手!”李清揚對於刀光視而不見,躬身對著無傷老人。
“在我們那個年代,你這種本領地位,卻又那麼囂張的人,一般活不過18歲。”無傷老人抬起頭,看著朱傑,語氣、表情都很認真。
“老不死的,在我這個年代,你這樣的已經在棺材裡面了。”朱傑聽說過無傷老人的大名,但是他怡然不懼,不僅僅是他是玩家,死亡之後還能復活,更重要的是他手上這把刀,數日之前剛剛到手的,白金器,中品。
一件武器,讓他的實力暴漲,也讓他的膽氣暴漲,刀光半空改變方向,由李清揚轉向無傷老人,寒氣大作,空氣彷彿都凝結了。
“一代不如一代了,你這樣的人,竟然能活到這個年齡。”無傷老人深處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夾,朱傑的刀彷彿自動送上去一樣,被穩穩當當的夾住了,那恐怖的寒氣遇上兩個手指頭,悄無聲息消融了。
“你——”朱傑連續兩次爆發,一次是用力劈落,一次是把刀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