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獁巨象是八級魔獸,走過的地方,樹木折斷,地面上留下極為明顯的痕跡,就算是追蹤經驗的零的小白都不會追丟,謝浣夜發現的兩處謝步安留下的標記也證明了追蹤的方向沒有錯,就是猛獁巨象,而非其他的大型體型的魔獸。
然而,三人還是追丟了。
三人站在岸邊,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河流,都傻眼了。
追了三千多公里,最後發現了一條大河阻攔了去路,這條河,大得驚人,河面的寬度超過了三公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河水翻騰,河內隱藏著無數風險。
劉危安的境介面對這條河流都是心驚肉跳,就不用說謝浣夜和傅見鱈了。
“你們一直生活在邊荒,都不知道這條河?”
劉危安十分詫異兩女對地形的不瞭解。
謝浣夜和傅見鱈紅著臉搖頭,兩人都是受到爺爺保護的人,平日裡,基本上不需要關注這些東西,都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吃喝玩樂,一個苦練音樂,一個騎馬射兔,反正就是不幹正事。
“找一下,看看有沒有你爺爺留下來的標記。”
劉危安的目光在上下游掃視,此地荒無人煙,雜草橫生,樹木陰森,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踏足了,渡口沒有,船隻也沒有。
“沒有找到!”
謝浣夜很是失望。
“這裡有戰鬥的痕跡,猛獁巨象和你爺爺應該進入了大河。”
劉危安指著地上深情不已的腳步,有猛獁巨象的,也有人類的。
正常情況下,生活的腳步的深淺是均勻的,只有戰鬥的情況下,深淺程度才會不一樣。
“啊!”
謝浣夜頓時露出擔心的表情。
“從當下的情況來看,猛獁巨象並未追上你爺爺。”
劉危安道。
“可是――”
謝浣夜說了兩個字,又閉上了嘴巴,就算擔心,也沒用,這大河對她而言,猶如天塹,根本過不去。
“一切看天意。”
劉危安道,這大河令他有一種莫名的不安,他不想冒險,通天巨蟒的肉囊開出了第三殺陣,猛獁巨象如果有機會殺死,肉囊肯定不會太差,但是這條大河太兇險,他猶豫再三,現在不適合冒險。
“相信你爺爺!”
傅見鱈握住了謝浣夜的手,她的手很冰,“只有你好好的活著,不讓你爺爺擔心,他才能無所顧忌。”
“出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我們要早點回去。”
劉危安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一點,謝浣夜和傅見鱈都清楚,《坤木城》還是得有劉危安坐鎮才能穩如泰山,劉危安如果離開的太久,容易出問題。
往回走了幾步,劉危安突然出手,手上出現了一張巨弓,弓弦震盪之音盪漾開來,一縷銀色的光芒劃破虛空,沒入樹林深處。
啊――
慘叫聲過後,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身影,傅見鱈與謝浣夜之看見被銀色光芒的氣浪撕碎的樹葉飄落,劉危安已經失去了蹤影,幾秒鐘之後,劉危安走了回來,臉色有些凝重。
“是什麼人?”
傅見鱈小聲詢問。
“野人,哦,說錯了,土著。”
劉危安道,手上捻著一根不知道是山雞還是鳥類的羽毛,色彩絢麗,土著都喜歡在頭頂插上漂亮的羽毛。
“啊,他們盯上我們了!”
謝浣夜臉色大變,這片大陸的土著和從地球上過來的人類水火不容,只要遇上了,就一定要殺死對方,不計一切手段,千百年來,都是如此,雙方不死不休。
土著茹毛飲血,生吃人肉,人類這種,對土著是談虎色變的。
在謝浣夜等人接受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