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有野心是好的,但是,野心的前提是有實力,否則的話,徒招人笑柄。”
南宮斷崖眼中的怒意一閃而逝,剎那恢復了平靜。
“你們可以選擇離開。”
唐叮咚開口了,這句話是意思很明白,就是提醒南宮斷崖,現在是你求我們,不是我們求你,先搞清楚主次,再來說強硬的問題。
南宮斷崖氣勢一滯,這句話可以說直擊要害,不過,他終究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調整心態,說道“何不先讓我等入城,大家的性命得救,心中自然感恩,或許就不抗拒了。”
唐叮咚沒有說話,看了一眼魏餘鋒,此人是《坤木城》的滾刀肉,在《坤木城》屬於狗都嫌棄的角色,但是此人在魔獸潮的戰鬥中突然覺悟,實力連續突破了兩個境界,從黃金巔峰一躍到了白金中期,即使放眼整個《坤木城》,也有一席之地了。
此人長期混跡江湖,最有眼色了,在劉危安佈置朱雀陣的時候,敏感地意識到劉危安是一條大腿,所以,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效忠,是《坤木城》中第一個主動向劉危安表示忠心的高手。
對於這種耍奸打滑之輩,劉危安內心是不太滿意的,但是他也清楚,如果只是經營平安軍的話,這種人可以不要,但是平安軍要變成平安帝國,這種人是少不了的。
太清的水,是養不了魚的,魚蝦、水草、螃蟹、老鱉等等,各種生物都得有,魏餘鋒這樣的人,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缺點,但是隻要用的得當,也是能當大用的。
“一群將死之人的感激,我們城主不稀罕。”
接收到唐叮咚的訊號,魏餘鋒沒有一絲猶豫,充當了這個惡人。
“我們這群人自然算不得什麼,不稀罕也是應該的,不過,我們每個人都有一些朋友親戚之類的,如果知道我們死在了《坤木城》的門口,到時候,怕是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南宮斷崖輕描淡寫,威脅之意很濃。
“劉危安是吧,我是宗尋孤,如果你現在開啟城門,讓大家進去避難,我宗家欠你一個人情。”
與宗狄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雖然滿身是血,但是站得筆挺,目光如刀,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氣。
“他是誰?”
劉危安問道。
“他是蛇鷹宗狄的父親,宗家對外的負責人,在宗家的地位僅次於家主。”
魏餘鋒恭敬回答。
“宗家是吧,你是否忘記了宗家對我做過什麼了?竟然在這裡大言不慚。”
劉危安哂笑。
“你說什麼?”
宗尋孤眼神一寒。
“我說什麼,你會不知道嗎?堂堂宗家,竟然敢做不敢當嗎?”
劉危安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宗尋孤一臉無辜。
“你兒子做了什麼?你這個做父親的不知道嗎?如果真的不知道,那我很抱歉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
劉危安盯著宗尋孤,“你的兒子偷襲我不成,被我殺死了。”
“你說什麼?”
宗尋孤的聲音驟然拔高,不能置信。
“此事,整個《坤木城》都知道,不過,我想你是沒有機會求證了。”
劉危安盯著宗尋孤,眼中只有寒意,盧燕的死,必須整個宗家陪葬,一個都不能少,宗尋孤已經在他必殺的名單裡面了。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你已經是我宗家的敵人了,我宗家不會放過你的,你必死,如果是假的,膽敢造謠我的兒子,我必不饒你。”
宗尋孤冷冷地道。
“從你說的這句話,就能看出,你是一個不肖子孫。”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