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嗚咽,如冰涼的寒風颳過大地,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魔獸奔跑的速度突然慢下來一截,氣焰下降一截,散發的恐怖氣息也低迷了不少。
逃亡的人群之中,傅見鱈玉笛橫唇,笛聲便是從她口中發出來的,大家都能聽見笛聲,只是感覺曲子悲傷,但是魔獸聽了笛聲後,就會出現不同程度的弱化。
“這能力很好。”劉危安一開始還奇怪,其他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在出力,為何身為核心之一的傅見鱈卻不出手,說指揮吧,也不見她指揮,他甚至以為對方是花瓶,只是長的漂亮,屬於誰的家眷之一。
現在才知道,人家不是不出手,而是在關鍵時刻出手,波濤洶湧般的泥犁灰鼠的速度慢下來,逃亡的眾人立刻迸發出力量,亡命狂奔。
“她是我孫女。”傅太滿看了劉危安一眼。
“你多大了?”劉危安忍不住問,從面相上看,傅太滿也就四十到五十之間,當然,高手都有駐顏之術,面相的欺騙性太強。
“比你想象的要大。”傅太滿道。
“能力很好,就是實力弱了點。”劉危安實話實說。
傅見鱈手上的玉笛雖然不是靈器,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屬於準靈器的範疇,手握準靈器,笛聲籠罩的範圍僅僅百米左右,主要影響的是四級以下的魔獸,泥犁灰鼠雖然受到了影響,但是弱化程度遠遠比不上四級和三級魔獸。
“跟你比,是差了點。”傅太滿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一向以這個孫女驕傲和自豪,孫女也爭取,不管智慧、天賦和顏值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傅太滿一直覺得,就算有妖孽出現,孫女也不會輸的太慘,可是,在劉危安的面前,他突然發現這話說的太滿了,以他的思維,實在想不出來,劉危安是如何修煉到這一身可怕的修為的。
“我認識很多人,都比她強。”劉危安顯然不是一個會聊天的人。
“見鱈小時候,得過一場大病,身子骨比同齡人要差。”傅太滿不得不替孫女解釋,他怕不解釋的話,劉危安指不定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出來,如果是別人敢這樣說他孫女,他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甩飛十幾米,但是對劉危安,他做不到。
“原來如此。”劉危安釋然了。
“你這是要去哪裡?”傅太滿問。
“我以為你這樣的人,不會問這個問題。”劉危安道。
“你這種人,做任何事,目的性都很強。”傅太滿道。
“坤木城。”劉危安道。
“你屬於哪一方實力?”傅太滿問。
“為什麼一定要屬於誰?”劉危安好奇地問。
“這裡是魔獸世界。”傅太滿道。
“你屬於哪一方實力?”劉危安反問。
傅太滿沒有說話,左手打了一個很古怪的手勢,五個手指頭差點扭成麻花了,劉危安第一次見到人的手指頭還能這樣扭曲的。
“直接說不就得了嗎?”劉危安很鄙夷這種打啞謎的行為。
“不能說,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傅太滿搖搖頭。
“你都說了,這是魔獸世界,危險重重,說不定你我明天就死了,還顧忌這個顧忌那個,多累?”劉危安道。
“……”傅太滿一時間無言以對。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隊伍,包吃包住,每個月還有工資,月底還有獎金,年底還有分紅。”劉危安道。
“……”傅太滿忽然不想與他說話了。
“真的,我不騙人。”劉危安道。
“我自由自在慣了。”傅太滿道。
“我主要問的是的孫女。”劉危安道。
“換做我以前的脾氣——”傅太滿停頓了一下,“我從不干涉見鱈的意見,但也不會讓別人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