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前輩!”劉危安並未急於辯解,而是對槍聖道:“前輩何不檢查一下他們的傷勢?”
“游龍!”槍聖掃了沐師兄一眼,沐師兄臉上的著急、心虛一閃而逝,長槍化作一條神龍衝上天際,一招神龍擺尾,夜叉灰飛煙滅,天宇頃刻變得清明,九陽門的弟子們如蒙大赦,紛紛向槍聖道謝。
“這是……玉虛派的‘玉虛奧義’?”槍聖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了九陽門弟子身上的傷勢不是來自石刀,他銳利的目光看向沐師兄,平靜問道:“怎麼回事?”
沐師兄不敢撒謊,老老實實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強調:“《九陽血氣篇》是我九陽門的鎮派秘笈,不容有失,還請槍聖幫忙取回,我代表九陽門感謝槍聖大人的大恩。”
“《九陽血氣篇》帶在身上,誰讓你這樣做的?”槍聖豈會不明白《九陽血氣篇》的重要性,不管是九陽門還是其他門派,秘笈永遠是最重要的東西,比人都重要。
沐師兄諾諾不敢說話。
“《九陽血氣篇》給我!”槍聖看著劉危安,伸出了一隻手。
“前輩,我很尊敬你,但是《九陽血氣篇》不能給你。”劉危安道。
“年輕人對於秘笈的喜愛我能理解,但是《九陽血氣篇》不能拿,對你而言,這不是秘笈,而是災難。”槍聖好言相勸。
“前輩就當作不知道這件事。”劉危安道。
“以你的實力,修煉的必然也是頂級功法,《九陽血氣篇》對你而言,只是錦上添花,實在沒有必要,這世上,如果被九陽門盯上了,便算是我,也未必能活。”槍聖道。
“前輩不覺得對我不公平嗎?”劉危安道。
“小沐已經被你剁了手腳,已經付出了代價。”槍聖道。
“他還活著。”劉危安強調。
“你不要那麼固執,我是為你好,你可以問問這位玉虛派的同伴,九陽門有多強大。”槍聖皺眉。
“晚輩只知道,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劉危安道。
“前輩,我知道九陽門很強大,但是如果我們實力稍弱,死了呢,你會為我們主持公道嗎?”紫沁師妹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奇怪,換做以前,她是絕對不敢與槍聖說話的,那可是槍聖啊。
“如果是一種很可怕的假設。”槍聖道。
“前輩非要出頭嗎?”劉危安的聲音有些冷。
“你有了第三刀皇的傳承,足矣,須知,貪多嚼不爛,《九陽血氣篇》對你而言,有害無益。”槍聖緩緩道。
“槍聖確定是為了晚輩好?”劉危安忽然問。
“你是一顆好苗子,我不想你因為《九陽血氣篇》而和九陽門發生衝突。”槍聖道。
“晚輩多謝前輩的關心,不過,前輩對晚輩似乎不太瞭解。”劉危安道。
“你想說什麼?”槍聖有些不耐煩了,以他的身份地位,很少和一個人說這麼多,這個人還只是一個年輕的晚輩。
“晚輩在世俗之中,也是有些勢力的,管理者兩千多萬人,軍隊兩三百萬,高手也是有一些,論年紀,肯定是比不上九陽門的,但是論數量,我相信九陽門是沒我多的,之前,有幾個和尚自稱是來自《大雷音寺》,在我的地盤上鬧事,我殺了幾個,關押了幾個,之後,找到了《大雷音寺》的山門,丟了幾顆導彈進去,我跑得快,結果如何不知道,但是多半能炸死幾個光頭,這麼多年,也不見有和尚跑出來。雖然如此,還是有些朋友擔心,他們說《大雷音寺》向來是有仇必報的,前輩既然為晚輩著想,不如好人做到底,萬一哪天《大雷音寺》的和尚出來了,前輩接了這樑子?”劉危安說的慢條斯理,不急不緩,槍聖卻是聽得心驚肉跳,臉色變幻了好幾次。
“只要前輩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