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一黑兩束光芒纏繞,閃電從烏雲之中穿過,下一秒,夜叉的屍體如雨點落下,黑白光芒穿針引線,隨著風搖子的目光移動,只要是被風搖子目光鎖定的夜叉,一隻都逃不掉。劉危安這個團隊,開路的重任一向是劉危安,現在換成了風搖子。
紫沁師妹只感覺跟著風搖子,都不像是在殺夜叉,而是在郊遊,因為沒有一隻夜叉能夠靠近,夜叉根本沒有機會衝過來,還在遠處,就被黑白雙劍擊殺了。
以點破面!
同為劍客的劍二十三和嫦月影相視一眼,都被風搖子震撼到了,風搖子劍法另闢蹊徑,不走傳統的劈、砍、撩、揮等劍式,而是隻取一點,刺!集中所有的力量,化為一點,從而增強殺傷力。
所以,風搖子的劍法不豪華,甚至可以說樸素,劍光只有一黑一白兩個點,從遠處看,猶如兩枚細針,卻有著石破天驚的恐怖殺傷力。
四爪夜叉的肉體堅愈磐石,但是在黑白雙劍面前,猶如蛋殼一般脆肉,一穿而過。遠離很簡單,但是想要做到這一點,卻是千難萬難。
“前輩,你這是什麼劍法?”劉危安本來在後面負責斷後,見到風搖子的劍法之後,來到了前面,斷後的任務交給了車駱駝。
車駱駝愈發的沉默了,除了時不時敲打太史褚工的腦袋,基本上就不說話,比嫦月影還沒有存在感。
“沒有名字。”風搖子搖頭。大部分人對自己的武學都很保密,不會透露太多,而隨便詢問別人武技的情況,是很不禮貌的,不過,風搖子並不在意。
“前輩也不知道名字?”劉危安驚愕。
“不是!”風搖子搖頭,“這是我自創的劍法,並未取名字。”
“原來如此!”劉危安肅然起敬,能自創武學的都是大牛,如此厲害的劍法,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的妻子是一位裁縫,我觀察妻子縫紉,得到了靈感,妻子去世後,我在她墓前靜坐六十年,終有所得。”風搖子眼中露出懷念。
“晚輩冒失了。”劉危安愈發的佩服,一個能在妻子墓前陪六十年的男人,這是多麼痴情啊,估計也是這份痴情,才能讓他悟出如此可怕的劍法。
“你的刀法很厲害,配得上第三刀皇的這把石刀。”風搖子道。
“晚輩很慚愧。”劉危安一向認為自己很努力,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主要是靠努力,運氣的成分也有,但是自己的努力才是基礎,但是瞭解了第三刀皇、槍聖還有風搖子的一些經歷之後,忽然發現自己的成就運氣的成分要大一點,與這些前輩相比,自己的這點努力,似乎不算什麼了。
六十年的參悟啊,除了悟性,還得有無上的毅力,一般人靜坐六十年,不要說在墓前,就算在豪華舒適的房間內,怕也瘋了。
肉體的折磨是痛苦,內心的孤獨感更是痛苦,思念之苦,不會在肉體之下。
“好好打磨,你的悟性在我之上,未來一定能走的更遠。”風搖子緩緩道。
“前輩預感到了什麼嗎?”劉危安敏感地察覺風搖子的這話有股子不祥的感覺。
“別多想。”風搖子笑了笑。
“夜叉的災難是必然的嗎?”劉危安問。
“偶然。”風搖子道。
“為什麼——”劉危安道。
“你是想說很多人都預測到了是吧?”風搖子反問。
“晚輩不解的是,為什麼知道的人不通知其他人,讓更多的人知道不是更好嗎?”劉危安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應該知道二八定律吧。”風搖子問。
“這和夜叉有關?”劉危安不解。
“你對天道瞭解多少?”風搖子問。
“天道?”劉危安立刻想起了那次和白靈的談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