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走眼了。劉危安自嘲一笑,如果不是刑沐沐提醒,他都沒有注意藍色長衫青年竟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難怪夜叉門的人每次都讓人找不到,就這隱藏功法的本領,頂級高手來了都沒用,除非他們自己顯露出武功,否則還真難發現。
“走,喝花酒去。”劉危安改變了主意,走進了這家名為群芳坊的閣樓,申怡雲和刑沐沐呆了一下,兩人相視一眼,對劉危安都是無可奈何。
“哎呦,公子面生的很,第一次來嗎?”群芳坊的媽媽見到有客上門,十分熱情地迎了上來,帶著一股濃香。
“怎麼?來這裡還欺生嗎?”劉危安後退半步,避免了被媽媽蹭身體的風險,這個媽媽大約三十五六的樣子,風韻猶存,形態豐盈,身體並未走樣,容貌不俗,只是妝容畫的稍濃。
“看公子這話說的,如果是第一次來,所有的消費打八折,公子——兩位和公子是一起的嗎?”媽媽看見跟著進來的申怡雲和刑沐沐,呆了一下。
帶著女人逛青樓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很少,至少她沒有遇見過,只是聽說過。
“別問那麼多,有包廂嗎?”劉危安淡淡地道。
“有!”媽媽馬上回答。
“一間上好的包廂,叫兩個曲兒唱的好的姑娘上來,吃食之類的,你看著上。”劉危安道。
“公子這邊請。”媽媽也是見慣了世面的人,很快就恢復了開始的嬌笑模樣,半開玩笑說道:“按照規矩,帶著女眷,所有費用是要翻倍的。”
“錢不是問題。”劉危安看了媽媽一眼,“食物一定要美味,曲兒一定要動聽,如果太差勁,我可是會砸招牌的。”
“公子這個可以放心,我們這裡的清倌人的曲兒是熊陽城的一絕。”媽媽說拍著胸脯道。青樓的裝修是花了心思的,處處彰顯著雅趣,不是暴發戶那種金色,而是低調、內斂的奢華,看似尋常的桌椅,使用的材料是少見的情人木,這種木頭有一個特性,冬暖夏涼。
“你以前……也這麼荒唐嗎?”直到坐下,申怡雲依然有些不明白,劉危安打得什麼主意,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別告訴我你以前沒來過這種地方。”劉危安道。
“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申怡雲瞪著他。
“談生意,難道你的生意夥伴都是女人?”劉危安好奇。
“敢跟我提過分要求的或者夥伴都死了。”申怡雲淡淡地道。
“如果我說剛才打人的那個青年,很快就要死了,你們相信嗎?”劉危安忽然道。
“那個很囂張的男人?為什麼?”刑沐沐一臉迷茫。
“你是懷疑——”申怡雲立刻想到了什麼。
“不是懷疑,是肯定。”劉危安道,藍色長衫青年離開時候的眼神,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會認為他內心憤懣,無處發洩,可是,既然知道他夜叉門的身份,那就不一樣了,年輕氣盛,又有實力,誰忍得住這樣的恥辱?
如果華服青年死了,是沒人會懷疑藍色長衫青年的,他才受傷吐血離開,大家都看著的,這個時候,是華服青年死亡的最佳時機,而且,如果劉危安沒有猜錯的話,華服青年這囂張的性格,得罪的人,不在少數。
他如果死了,嫌疑人很多。
“如果他死了,我們留在這裡,也是有嫌疑的。”申怡雲道。
劉危安微微一笑,叫來群芳坊的一個小廝,拿來紙筆,寫了一張條子,讓他交給諸葛神捕,諸葛神捕在熊陽城的名氣很大,小廝沒有猶豫就小跑著出去了,五枚銀幣的動力還是很足的。
“這樣依然洗脫不了我們的嫌疑。”申怡雲道。
“你想歪了。”劉危安道。
“什麼意思?”申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