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這樣做,有些不厚道啊!”
之前的劉危安看不透西瓜藤,現在不同了,西瓜藤掩飾的很好,奈何他的火魔神之眼已經今非昔比。
白鬍子老爺爺,慈眉善目,就是穿的有些不得體,裡面的衣服長,外面的衣服短,衣服的料子很貴,做工也精細,但是穿在老爺子的身上,卻透露出一股子暴發戶的味道,事實上也是如此,老爺子是遠近聞名的土財主。
沒人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多錢,一個人住一棟豪華莊園,天天上西瓜城最有名的《八味珍》吃飯,每頓飯的花銷在200金幣以上。
這不,大家在外面與魔獸做著殊死拼搏,老爺子坐在靠窗的位置,大快朵頤,油脂留在衣服上,他也不在乎,是不是還用衣袖蹭嘴角,吃相令人不忍直視。
老爺子紅光滿面,保養的很好,就是一雙眼睛很小,眼珠子是綠色的,看起來了,有些滑稽。
劉危安毫不客氣坐在老爺子是對面,笑意吟吟。
如果不是能看穿老爺子的本體,誰能想到,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株西瓜藤!
西瓜藤老爺子眼皮子抬了一下,掃了劉危安一眼,人家繼續大啃食物,叫花雞有些肥膩,油脂滴滴答答流下來。
“前輩喝酒嗎?我請你喝酒!”
劉危安手上光芒一閃,多了一罈酒,放在桌子上,他手指拂過壇口,泥封掀開,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飄散出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酒味。
“好酒!”
西瓜藤老爺子還沒有反應,邊上一桌坐著的一個頭陀眼睛亮起來了,此人身寬體胖,額頭上匝著一個月牙形的頭環,脖子上一串念珠,顆顆如同嬰兒拳頭大小。
也不管別人同不同意,一條衣袖飄了過來。
流雲飛袖!
就在衣袖即將觸碰到酒罈的時候,聽見撕拉一聲,衣袖從中裂開,一截衣袖飄落下來,剩下一半的衣袖嗖的一聲,縮回去了,頭疼整個人宛如觸電一般,騰地蹦了起來,馬上又重新坐下。
砰!
一屁股坐在了樓板上,卻是椅子已經化為了粉末,引得其他幾桌的客人側目,頭陀臉上潮紅,目光又驚又怒,卻是不敢吭聲,默默地站了起來,對著劉危安鞠了一躬。
“多謝手下留情!”
灰溜溜地下樓去了。
“他不是五臺山的酒肉頭陀嗎?怎麼這麼狼狽!”
“發生了什麼事?酒肉頭陀的袈裟竟然斷了半截衣袖?”
“吃了這樣的虧,酒肉頭陀卻沒有發怒,這還是第一次啊,我記得他發起怒來,可是敢挑戰七級魔獸啊。”
……
二樓的客人目睹了發生的事情,一片死寂,一樓大堂的客人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竊竊私語,不敢太大聲,唯恐被酒肉頭陀聽見,酒肉頭陀喜怒無常,不追究也就罷了,如果追究,將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酒是植物的血,我不喝。”
西瓜藤老爺子對劉危安與酒肉頭陀的交鋒彷彿一無所覺,他吃東西很快,一會兒一隻叫花雞就吃的乾乾淨淨,真的是乾乾淨淨,一點兒都沒有剩下,他吃東西是連肉帶骨頭一起吃掉的,牙口特別好。
“這是蜂蜜釀造的。”
劉危安早就想到了這一點,這酒是他從宗家的倉庫裡面得到的,好多,全部是蜂蜜釀製,大補,美容養顏,延年益壽,重點是口感極佳,是難得的珍品,市面上沒得買。
西瓜藤老爺子眼中的冷漠緩和了幾分,說道“老夫如何不厚道了?”
“大家都在對抗魔獸,您老卻在這裡大吃大喝,同在西瓜城生活,不得出點力氣嗎?”
劉危安道。
“這是人族的事情,與我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