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她思來想去,還是在等他。因而沒有答應,秋晶和雲菲菲就先隨家人去了。
等到十月底,江東的機場落了炸]彈,又聽說一些大廈的動蕩死傷。梁笙也耗不住了,便來找到阮蓓,說讓她必要跟他們一同去香港。
筱莉已經懷孕五個月,梁笙幾經思考之後,決定告辭徐爵興,帶筱莉去香港生活。阮蓓這次就沒再猶豫,收拾出了兩個大行李箱,又退掉公寓,由小董接車送至了碼頭。
在這之前,她已經數次去過楚勳的公司和別墅。早先溫姨和梁伯還在的,每次見到她都欣喜若盼,和她唸叨許多二公子的這啊那的;又憂心說還沒有訊息,心疼阮蓓等楚勳,又怕她不等他,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但上個月,溫姨和梁伯也把別墅上鎖,各自回老家去了。
楚勳的大哥劉博堂,找律師給阮蓓辦理了楚勳的財產相關,他的幾間公司和娛樂夜場也都關門閉業了。
阮蓓這時才冷靜地思琢,死了心決定離開。
冬日的申城仍就顯得匆匆忙忙,她穿著褚紅的毛呢大衣,外面披一副流蘇披風,帽子遮擋蕭瑟的冷風。高跟鞋踩在清涼地磚上,發出篤篤的韻律,手包裡掖著給楚勳親手織的圍巾。
一路不停地看,但那街頭上,並沒有某道熟悉的挺拔身軀。
因為出門得早,路上行人少,樹杆落葉光溜。不再有誰一句話不說地遮擋住視線,非要等她怒了抬起頭,才冷沉磁性的笑侃:“這麼快不認識了?又開始對我視而不見。”又或者看完電影,霸道悠慢地表示:“若和相愛的女人結婚,我一開始就不會讓離婚這種事發生!”
阮蓓眼眶溼濯,把杏眸潤得像桃花動人。小董車開過楚勳之前的鍍美娛樂公司,那裡已經關門拍賣了,阮蓓就拉上窗子頭也不回地走掉。
……
楚勳是在求婚之後沒幾天出發的,和阮蓓說要去天津出趟差。
本來只是出個差的,阮蓓卻莫名捨不得。
兩人剛談戀愛時,也經常六七天不見面,但那時都在申城,並不覺得有什麼。聽他要去天津出差,卻似乎特別繾綣,出發前的一個晚上,便在不停地做曖。這個男人的續航與花樣都格外出色,把阮蓓寵得朵枝搖曳,她更情不自禁地主動,婀娜纖姿婉轉熨帖。耳畔瀰漫著潤澤甜膩的奏響,彷彿恨不得鐫刻進彼此的骨髓,讓每天每刻都在惦記。
就連隔天上午出門前,楚勳都已經打好領帶了,瞅見阮蓓在落地鏡前戴耳環,又把她旗袍撩起,扣在床沿深要了一番。動作中帶著莫名的醋意,他吃醋時候總是愈發地攻勢和持久。
阮蓓也是到了後來,才從左銓鈞打來的電話問候中得知。那次楚勳是送她的“青梅竹馬”去天津,護送左銓鈞離開,難怪隱匿的醋勁。
寬敞的公寓臥室裡氤氳愛意,她的蘇繡真絲旗袍裙被他堆砌腰上,柔蜜處溫漉繾綣。阮蓓越發地不想他分開,抱著楚勳的肩,抵他胸口不放。
楚勳沉聲問她說:“要麼請一個星期假,和我一起去?正好帶你去北平遊覽一番,見見趙太太。”
阮蓓有一瞬間心動,但一想到接下來就是期末考試。原本這段時間便緋聞迭起,再不要給校方多餘麻煩。
她便拒絕了,只和楚勳吩咐:“阿勳,你到了那每天都必須給我打電話,任意時刻哪怕一分鐘30秒都可以。”
楚勳抓起她手指咬,好笑道:“何止30秒,30分鐘都不夠和太太說話的!”
他襯衣修展,領帶還凌亂纏著她青絲,問阮蓓說:“快過生日了,鑽戒已經送過,準備送你對耳環,喜歡什麼樣式的?給兩個選擇讓我參考。”
阮蓓的生日是九月底天秤座,答說:“還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