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麻煩溫姨。對了,把我的包拿上來,裡面有作業,明早還上半天課呢。”
楚勳走去窗邊,讓小董取了交給奧奧送上樓。
奧奧不到一分鐘便叼著包出現在了門口, 眨著兩隻黢黑眼睛望向阮蓓。
楚勳好笑, 好嘛,還懂得挑人巴結。
對阮蓓說道:“這狗平時見陌生人, 吠得把人退避三丈,見你卻是討好!”
他對狗甚是溫和耐心, 又轉頭拍怕沒出息的狗頭:“知道了?這是你阮蓓姐姐,我女朋友,楚太太,見到她就如同見到我。”
奧奧對阮蓓嗷嗚地叫了兩聲。阮蓓也不曉得楚勳怎的,竟養偌大一只德國警犬,還馴得這麼乖,她對奧奧揮揮手指:“你好奧奧,見到你很高興。”
汪汪!奧奧立時興奮地想往裡竄,被楚勳擋住門轟下去了。沒想到他的狗也隨主,對這個女人有著天然的好感度,但是他的女人豈能讓隨意親近,人不行,警犬也不行!
一會兒溫姨送來薑湯和早餐,關切道:“阿勳和阮小姐回來得早,怕是還沒用過早點,我端了熱粥和小菜上來,你們先吃點。”
邊說邊望向床上的阮蓓,姑娘似比二公子小上幾歲,粉妝玉琢般的臉尚清純。低跟皮鞋脫在床沿,腳也生得好秀致。莫名看著和二公子有夫妻相,說不出哪兒像,就是感覺來的。
溫姨是照顧楚家的老傭人了,年紀比楚二夫人略長,楚二夫人從前都喊她溫姐。溫姨看楚勳就跟看自個的晚輩,又親又畏敬。
二公子阿勳潔癖甚重,連最親近的狗都不讓進書房,頭一遭領姑娘回家,就躺臥在自己床上。可見是多親暱。
回國兩年多快三年,楚勳在外風聲鶴唳,身邊卻一直沒個陪伴。有聽說楓幫的二千金,但也沒確定的口風,而溫姨也覺得楓幫到底江湖匪氣。今早見他終於抱回個妍姿豔質的女孩,看著溫婉又淑柔,溫姨便甚歡喜,笑眯眯下樓去了。
阮蓓來楚勳家就怪舒服的,彷彿每個人連寵物都尤為歡喜她。
還從沒女人近過楚勳的臥房,不過給阮蓓躺著,他卻分外怡然。
楚勳俯肩,從床頭櫃取出一枚盒子,對她說道:“給你上點藥,半天就褪了。”
一枚精緻塑膠外殼,印有泰文字樣,裡頭是花紫色的透明膏藥。阮蓓看見包裝上的兩筆線條,猜著是做什麼用的,可楚勳不是說他潔身自好,哪兒來這類東西?
她面露狐疑問:“你從哪弄來的這個?”
楚勳擰開蓋子:“公司定期會採購,這盒是曼谷那邊送的精品,我留著備用!”語氣淡漠磁性,仿若再平常不過。“頻繁摩擦難免拉扯,塗上就舒適了。”
阮蓓知他開了不少消遣場子,需要用得到,一時恍然,手裡備用這類並不為怪。
她能感覺到楚勳對情]事毫不生疏,他不知道哪兒發揮的,總變換出許多的花式。
她瞧著男人雋逸的模樣,吃醋地說:“楚勳,你也得保證,在和我期間不許染指任何別人。否則我們就算了。”
楚勳受用她的酸意,她要不這樣,他都不確定她在意與否他。
好整以暇地噙唇,沉聲道:“若是對別人有興致,何用等到現在阮阮你出現?”
聽得阮蓓頓時無語反駁,她知道他也是初次。
算了,伸手輕刮他立挺的衣領,就當兩句被哄好了。
楚勳便起身拉開衣帽間,換了件商務的著裝。當著她面換並不忌諱,那挺拔的身軀,仿似軍]官般的勁逸輪廓,窄健腹肌,看得阮蓓眼燙。阮蓓轉過頭去,楚勳戲謔斂眉,隨意搭條領帶,用過半碗米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