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訂了兩天的營養餐,酒店會定時送來,就在家補補,準備下周開課。
阮蓓嗔怪:“沒這麼嬌氣,給別人看見了不像樣。”
楚勳應道:“怕什麼,我太太如此辛苦,我心疼她受累!”聽得阮蓓無言以對,嫣紅唇角忍不住輕抿。
他在話筒裡沉默,阮蓓也沉默,兩人沒說話,但那種濃情彷彿線上路流淌。
阮蓓問:“你幹嘛不掛?”
楚勳遂坦言:“須記得想我,親一口再掛。”
阮蓓彆扭,只覺這人要越壞起來。迅速啵了一個,自己就結束通話了。
鍍美娛樂公司楚勳握著話筒,心滿意足扣下,對外面敲門的員工喊“請進。”
學校總算開課。
第一天開課主要是考試,上午考國文和算學,下午考英語。
考完試,女生們在教學樓下的草坪聚堆說話,嚴怡幾個站在花壇旁。嚴怡穿著澄亮旗袍,頭上戴碎鑽髮箍,她一向打扮得富麗奢貴,大家也都知道她家開銀行,是申城比較活絡的交際名媛,而她性格大方明朗,人緣也總不錯。
阮蓓淺白襯衣與短裙,扎著馬尾辮,畫輕淡妝。她的衣飾比之前講究不少,但嚴怡她們並沒感到意外。阮蓓雖然勤工儉學,氣質卻婉韻,她們知道她家是廣東開商鋪的,母親也曾是戲班大小姐,中學在廣州讀私立。興許這期間費用到位,週轉好了起來呢。
嚴怡上下打量,唏噓納悶:“是閨蜜眼裡出西施嗎,怎麼才一周未見,只覺阮蓓你更加美了!你不知道,上次舞會後好多人向我問起你,有要電話的,還有打聽你是否名花有主。我想著你應該對此講究,都給推搪了。唔,我們蓓蓓小姐果然受歡迎,下次辦舞會,你可要常來,利用這些機會多結交人脈,也就不用擔心找不到工作了!”
嚴怡自是不知道阮蓓在和楚勳戀愛,那可是堂堂冷凜如霜的楚二爺,愛情荷爾蒙滋潤,常會使得女人變美。何況以楚勳的那般寵法,更何論了,阮蓓口紅塗得淡,紅唇卻潤澤芳菲,肌膚似雪花無瑕。
阮蓓當然得瞞著這一事,之後曝不曝光隨緣,可眼下她還未做好準備。以楚勳赫赫威名,誰曉得會掀起哪些軒然大波,她還只是個旁讀的女學生。
阮蓓忙謙虛道:“怎有那樣誇張?我都提早走了的。應該是你們給我上的妝容和裙子點綴的,任誰穿了都好看。”
秋晶撇嘴:“喂,不許故作謙虛啊,你怕是不曉得你都上娛樂報紙頭版了。就上週剛出的,和楚二爺跳的那曲舞被拍到照片。話說,當時吸引了多少目光呀,若非楚二爺不近情]事的作風,只怕都要覺得你們天生般配。不信你看,我給你帶來了!”
雲菲菲連忙瞪視,秋晶說話向來直來直往的,別口快惹得阮蓓招麻煩了。
楓幫的眼線就像空氣般隨處可在。
!秋晶驀地改口,說道:“啊,不是,我只是比喻你舞跳得好,沒別的意思。”
阮蓓不知楚勳和楓幫那層將定未定的關係,在她眼裡,楚勳就是個段位了得,莫名無人敢覬覦的角色。
詫異道:“怎麼了?”
雲菲菲噓聲說:“好心提醒你下,申城沒有人敢招惹那位爺,他官貴錢權皆有交扯。尤其女人,大明星都距著他幾分。秋晶是怕給你惹麻煩,你就當她剛才沒說。”
可是,那天這位爺還給阮蓓親手洗水果了。
阮蓓心底悄然漫過甜蜜,她能感知到楚勳也是首次,卻又詫異他後面的熟稔。在最初時他有過一瞬的倉皇和執著,但很快他後面便操盤全域性起來。對她的疼愛貫徹心扉,細密的汗漬在繾綣的拍擊中把彼此融合。
阮蓓因此便不再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