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當時沒立刻回答。
溫然還在繼續問，你不覺得自己對周初年的好，已經超出了那種對鄰家妹妹的感覺了嗎？
霍嘉珩當時沒搭理他，可他清楚的知道，他對周初年的關心超出了某種界限，但其實又彷彿還在可控範圍內。
直到現在，他看著眼前對自己害羞的小姑娘，有瞬間的失神了。
周初年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感情和情緒，很多東西都非常直接明瞭的表現了出來。
如果霍嘉珩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可能在之前做很多事情的時候，就會很好的把控到某個度，而不會逾越。但現在，他和她，都已經逾越了那個界線。
……
周初年看著他，內心不安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不可以嗎？”
霍嘉珩注視著她，在看到她略顯委屈的神色後，他低低一笑，再開口時聲線溫和，輕聲的哄著：“當然可以。”
他伸手摸了摸她腦袋：“我留在這裡陪你。”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陪泡溫泉了，會發生點什麼呢，下一章還挺刺激的，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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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回
溫泉池邊，兩人對立而站。
背後的氤氳霧氣散發出來，讓人恍然間能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朦朧美，看人都看的不那麼都清晰。
周初年雖然害羞，但勇氣還是很足的。
她並不是不懂自己的這種表達方式，只是一對上霍嘉珩，就有些手足無措。
霍嘉珩觀察著她的神情，壓了壓嘴角的笑意，眼前的小丫頭，明明害羞到了極點，卻依舊堅持著。
他頓了頓，輕聲道：“我背對著你，你先下去。”
周初年哦了聲，輕聲應著：“好。”
把人留在了這裡，她確實還是害羞的。而霍嘉珩這樣的行為，在很大程度上給予她勇氣和安慰，也讓她有時間適應。
僅僅只是瞬間，這人就考慮的這麼周全。
周初年覺得……她對他的喜歡，可能又高出了一個度。
兩人下水後，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周初年享受著溫泉池子裡的水，只覺得全身舒坦到了極點。
泡溫泉大概是目前為止對她來說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情，她閉著眼睛享受著，偶爾會不由自主的瞥一眼一旁的霍嘉珩，再眼珠子轉轉的收回視線。就像是某種想探頭尋找食物的小動物一般，害怕被發現，但又忍不住想要去找食物來填飽自己的肚子。
她瞥了眼霍嘉珩，他正在閉目養神，眼睛緊閉著，整個人是放鬆的狀態。
看一眼之後，周初年低頭看了眼自己，剛剛下手的時候霍嘉珩是真的非常紳士，等她徹底沉入水下後，才開始下來，甚至於中途間……幾乎沒有看她。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和水蔓延的地方，恰好到鎖骨的下方。
她低頭思索著，完全沒注意到霍嘉珩已經睜開眼看了過來。
小姑娘生的白，不愧是在古鎮那種地方被養出來的，周父周母對她也疼愛有加，幾乎不讓周初年做事，就是富養出來的一個小女孩，白白淨淨的，面板也好，眼睛水靈靈的，這會正噘嘴看著腳下，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耳側還有一縷紮起來的髮絲掉落，她也毫無察覺一般。
盯著看了片刻，霍嘉珩喉嚨乾啞的挪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