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居所,我們共飲一晚,那裡還有兩位未出閨門的佳人,無需你費心。”
薛蟠聞言,彷彿被冷水澆醒一半,興奮地追問:“此事當真。”
柳湘蓮肯定地點點頭,薛蟠笑聲中帶著期待:“我豈是愚人,怎能不信?只是我對那路徑並不熟悉,你先去,我在何處尋你。”
“我的住所位於城北,你捨得離開家園,在野外過夜嗎。”
柳湘蓮戲謔地問。
薛蟠毫不猶豫:“有你在,何需家。”
他搓著手,滿心期待地等待著約定的時刻。
柳湘蓮刻意壓低嗓音,透出一絲詭秘:“待我離開後,你再自行離去,他們定會疏忽大意。”
薛蟠聽得心中一緊,立刻回應。
宴席上,薛蟠如坐針氈,不斷偷瞄柳湘蓮,內心暗自竊喜。
一杯接一杯,沒過多久,他就已酒意上頭,步履蹣跚。
直至柳湘蓮悄然離席,薛蟠也鬼祟地尾隨其後。
“這傢伙……”賈逸輕笑出聲,心中對後續的發展瞭然於胸。
薛蟠到達目的地,卻發現自己被柳湘蓮玩弄於股掌之間,不僅受辱,還得忍氣吞聲。
如今,薛蟠成了他的籌碼,賈逸不希望柳湘蓮對薛蟠施暴而損害了自己的顏面。
“今日閒暇,何不借此瞧瞧熱鬧。”
賈逸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沒有騎馬,而是悠然向城郊漫步。
時間悄然流逝,遠處忽然傳來陣陣拳腳相加的聲音。
薛蟠倒在地上,後頸彷彿遭受重擊,眼前一片漆黑,唯有金色星星閃爍。
“此事本是你情我願,不願便直言,何必動粗。”
薛蟠滿臉無辜,試圖辯解。
柳湘蓮冷哼一聲:“就是要教訓你這瞎眼的,不識抬舉。”
“侯爺!救命。”
薛蟠回過頭,看見逼近的紅衣青年,猶如溺水之人抓住稻草般求助。
賈逸審視著柳湘蓮,儘管身形纖弱,但在對抗中卻展現出意想不到的靈活,低聲笑道:“薛蟠,你的那些招數……”
“我……我怎捨得……”薛蟠哀怨地看著柳湘蓮,即使身處困境,目光中仍飽含疼惜。
然而,柳湘蓮見狀,怒火更甚,竟將薛蟠的左腿拉起,拖進泥濘中,讓他渾身沾滿泥漿,這才質問:“現在懂了嗎?該以何種態度說話。”
薛蟠咬緊牙關,沉默許久才開口。
柳湘蓮冷笑連連,揮拳砸向他:“肋骨都要斷了……”薛蟠捂住臉,涕淚交加:“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是我聽信謠言,誤會了你……”
“別牽扯他人,他再次出腳。薛蟠連忙拱手為禮。懇求道:“我並無過失,只是錯估了你,我現在明白錯了。”
“這樣的態度。”
柳湘蓮眼神犀利,威脅道,“若再無歉意,就讓你喝這泥水。”
她眸光如電,形態優雅,卻散發著一股不可侵犯的氣魄。薛蟠急急更正道:“那女子..."柳湘蓮聽罷,神情微變。倒抽一口氣,抓起薛蟠的頭欲往泥中按去。
“饒了我這個瞎眼的,從此以後,我敬你畏你。”
薛蟠慌忙求饒。
柳湘蓮停下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笑道:“以後睜大眼睛,看見我柳大爺,遠遠避開。”
賈逸看著這一幕,搖頭苦笑:“就憑你這副窩囊樣,還想正面交鋒?在家享福算了。”
柳湘玉的目光落在賈克特身上,微微躬身致意,語氣中帶著不容挑釁的尊嚴:“侯爺,我必須向您道歉,因薛炎的無禮,我不得不反擊。
他先招惹在先,即便你教訓我,我也要讓他明白代價。”
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