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那就是真心喜歡她。
就算當初的確有點什麼,可是聰明人,都會寧願當做丈夫的往事沒有發生過。
若是連這些都不明白,總是要在心底煩悶猜忌,那也不配嫁給衛瑾了。
不過看周玉不順眼也是真的。
周玉這樣猖狂,馮鸞只覺得厭惡透頂。
“你!”周玉沒有想到她竟然能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一時驚呆了。
這還是人麼?
馮鸞卻只是笑了笑,和氣地看著她輕聲說道,“且我為什麼聽一個失敗者的話?你圍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卻不能得到他的心,這是你自己沒用,不然也不會有我了。說起來,靖王妃娘娘是長輩,自幼在一塊兒無可厚非,可是七姑娘你別忘記,跟他一塊兒青梅竹馬長大的,是你才對。這麼漫長的時間,你卻不能令他動心,難道還不夠丟臉?我若是你,就再也不要提什麼青梅竹馬,提他心裡有別人的話吧?不然只會叫人笑你廢物,無能!不招人喜歡啊。”
到底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姑娘,說話兒一套一套兒的,阿妧都驚呆了。
周玉哪裡見過這樣嘴巴伶俐,哪怕說著刻薄的話,卻依舊笑容滿面的姑娘。
她遭遇的都是一言不合,如阿妧似的撲上來就扭打的姑娘。
“自己不中用,就不要再丟人現眼。從七姑娘你就能看得出來,若他不喜歡,什麼青梅竹馬錶哥表妹都是白扯。他願意與我家聯姻,自然是喜歡我的緣故。不必再挑撥離間,我覺得這都沒意思。”馮鸞溫煦地說到這裡,突然臉色陡然一沉,帶著幾分壓迫地冷冷說道,“更何況,你口口聲聲愛慕他,說非君不嫁,感情感天動地,可是不過是你自己的自私罷了!你又何曾為他著想過?”
“你說什麼?!”
“我說你自私自利。”馮鸞淡淡地說道,“在外頭公然誹謗他與靖王妃,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靖王妃是他的長輩,傳出這樣的惡名,對他的清譽有損?七姑娘,你與靖王妃娘娘有仇,隨便想說什麼都解氣,我不予置評。可是你將他這樣牽扯進來,卻理直氣壯,難道這就是你喜歡一個人,珍重他,盼他安好的模樣?”她被周玉給推下水之後,怎麼可能心裡不惱怒周玉。
如今的每一句話,就專注地戳周玉的心窩子,且是做給頭上兩位王妃看的。
誠王府這門婚事,再沒有比這更好的婚事了。
誠王長孫衛瑾端方俊雅的名聲這些年在京中流傳甚廣,誠王府又幹乾淨淨,因有誠王妃在,因此府中的男子都沒有納妾,也清淨極了。
唯一叫人覺得討厭的世子妃,如今都被誠王妃給送去禮佛,往後不必服侍婆婆。
就算是日後世子妃回來,可是衛瑾是個明白人,也不會叫妻子吃了委屈。
這樣好的婚事,她為什麼不幹?
能在此刻討好一下誠王妃與靖王妃,她樂見其成。
且叫她說,若靖王妃與衛瑾真的有點兒什麼,如今也輪不到她嫁給衛瑾不是?
她只想收拾了這個跟蒼蠅似的天天圍著衛瑾轉,一副非要嫁給衛瑾的討厭的周玉。
這才是心腹大患。
馮鸞並不是一個傻白甜,當然也知道如何才能令自己未來的丈夫對自己更喜歡一些。
周玉卻已經被氣得渾身都哆嗦了。
她的眼睛裡都泛起了淚光,顫顫巍巍地指著馮鸞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已經有下人衝進來,將她給壓在了地上不叫她冒犯這房中的女眷,不大一會兒,就聽見外頭有腳步聲傳來,之後一臉怒意的魏陽侯跟著靖王與衛瑾一塊兒兒進門。
雖然這房中有女眷,可是如今誰還顧得上這個?周玉竟然又來誠王府鬧了這一場,已經叫魏陽侯覺得天都塌了。他都不敢去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