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好吧,二姐姐你喜歡,養著就是。”對於壽安侯夫人來說,阿妧這胖嘟嘟的糰子不過是拿來給寧國公夫人打發時間的,跟小貓小狗兒差不多。
喜歡的時候摸一摸,不喜歡就丟到一旁,反正也不會在意,因此阿妧並不被她放在眼裡,因此什麼見面禮那是別想了。
見這胖嘟嘟的小東西依賴地趴在寧國公夫人的懷裡,她便冷哼了一聲,對寧國公夫人說道,“只是二姐姐也記得,就算再喜歡,也不及柔姐兒是二姐姐的親外甥女呢。這麼個小東西……你得了造化,能養在你家太太的膝下,往後一定要記得感恩,長大了要孝順你家太太,別當個白眼狼啊。”
她看不上阿妧,因此說話很不客氣。
阿妧瞪圓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她。
怎麼在寧國公府,這壽安侯夫人還是一副指手畫腳的樣子?
就這麼鼻孔朝天的,怪不得壽安侯非要收一屋子小妾呢。
“你這話怎麼這麼難聽!”寧國公夫人早知道妹妹是個什麼德行,急忙拿手捂住阿妧的耳朵,見她乖乖地爬進自己的懷裡,這才冷淡地說道,“柔姐兒是我的外甥女兒,我疼愛她沒錯。可是我告訴你,這孩子雖從前是她二叔家的,可如今是記上了族譜的,正經歸到我們這一房的。我與你姐夫將她愛逾珍寶,若日後你還想上門的話,就不要再叫我聽見你看不起她的話!”
“二姐姐你……”壽安侯夫人沒想到姐姐竟然吃噠了自己兩句,一怔之後,陡然漲紅了臉,又飛快地探身過來看阿妧的小胖臉兒。
“你和姐夫這麼喜歡一個隔房的丫頭?”這把隔房的侄女兒當親閨女,這不是太奇怪了麼?
壽安侯夫人心中生出幾分懷疑來,上上下下打量呆呆從寧國公夫人懷中看出來的小糰子,許久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指著阿妧的小臉兒就驚呼道,“二姐姐你看,她怎麼有點兒像二姐夫呢?莫非是,莫非是二姐夫在別處的滄海遺珠,假託二房的名義送回來記在你們的名下?”
這一定是寧國公的親閨女。
不然寧國公瘋了疼愛弟弟的女兒愛逾珍寶啊?
一想到這裡,壽安侯夫人的心中竟忍不住生出隱隱的喜悅與期待,急忙去看寧國公夫人的臉,妄圖從她的臉上看到難堪與破碎的表情。
“二姐姐,我可是你嫡嫡親的妹妹。她若是二姐夫的私孩子,別人瞞著也就算了,你莫非要瞞著親妹妹不成?”
壽安侯夫人的聲音裡明顯帶著幸災樂禍。
孃家三姐妹裡,長女嫁給皇帝做了皇后,如今生下兩位出眾非凡的嫡皇子,地位還滿穩固的,就算皇帝有喜愛的南朝公主趙貴妃,可是趙貴妃也無法撼動皇后的地位。
特別是趙貴妃的身份天然帶著硬傷,就算皇后此刻失心瘋幹了錯事兒,可是皇帝也別想把心肝兒推上皇后的鳳座。蓋因叫群臣接受想當初被大家夥兒親手滅了的南朝公主爬到眾人的頭上,往後還要給她磕頭請安,這想想都很虐好麼?
若當真你好我好大家好,那大家當初豁出性命打下南朝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叫公主殿下換個職業,當把皇后娘娘啊?
因此哪怕壽安侯夫人性情愚鈍,也知道皇后的位置坐得穩。皇后已經叫人很羨慕了,可是她二姐姐嫁入寧國公府,卻叫人更羨慕。
蓋因寧國公雖說是京中出了名兒的廢柴,比她的夫君壽安侯不知差出了幾條街去,可人家寧國公卻是個很聽妻子話的人,她姐姐說一句不要納妾,寧國公就當真忠心耿耿地不納妾了。說起來,壽安侯夫人過的就不怎麼樣了,初時新婚燕爾還好,只是不過兩三年,壽安侯就再也不進她的房了。
如今侯府一屋子的小妖精,壽安侯夫人簡直都要被氣哭。
因此她在心底是見不得姐姐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