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步,蓮華劍掌以及潑風手,如此還不能證實嗎?”
“當然不行!”車培佞雖知理虧,但還是凜然堅持道:“這些手段眾所周知,都說了難保他不會提前準備,以他表露出的天魂境層面實力,若是肯花心思,多少能有途徑習得一兩式這些功夫。”
縹緲於旁聽著心頭止不住的驚詫,原本因為車培佞那信誓旦旦的話還真以為陸風是假冒的北幽七子,可就凌蘭秀的話來看,似乎又不是這麼回事;
若陸風身份屬實是素塵,真的沒有死的話,那於他北幽靈獄無疑是件好事。
當下連忙開口圓場道:“想來都是一場誤會,且都稍安勿躁一些,功法之流可以矇混偷學,可若是尋得一些當年與之相熟之人,想來不難證實其身份,是真是假口頭上問問便可查明,沒必要上升到動手層面。”
車培佞冷著臉道:“既然是當年與之相熟之人,難保不會也如楊潔那般被他給收買,幫著矇混過去。”
縹緲看著車培佞那明顯有些心虛的嘴臉,有些不悅道:“相熟之人的話你不願採信,那與之有著矛盾,同屆修行期間多次爭鋒相對的人的話,你總歸可以相信吧?”
陳川苓本置身事外的安靜看著,冷不丁聽得縹緲副獄主此般話語下,心頭不禁沒來由的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抬眸的那瞬,對上的正是縹緲投來的玩味目光。
車培佞感受到縹緲開始有些不耐煩的神色,只得應下聲來,“若是當年與之不對付的人可證實他的身份,我自當沒有意見。”
縹緲點頭,諂笑著朝陳川苓開口:“小陳啊,我印象中你當年與那素塵交過不少次手,可有什麼是隻有你二人知曉的事情?當下用來證實一二此人的身份?”
陳川苓被當眾點名,只得硬著頭皮走出,儘管心中百般不願,但也知此刻似乎沒法逃避。
剛一走出,車培佞帶著威脅的隱晦目光便投了過來。
陳川苓面露不悅,毫不怯權,直面朝車培佞說道:“車執事無需以這種眼神看我,我與素塵當年的種種恩怨,你理當應該也聽過一二;我不願摻和你們間搞七搞八的矛盾,副獄主有此一問,我自當有什麼說什麼,也不會偏向於你或者旁人,你若是於我的話不願採信,煩請提前宣告,也免得我多費唇舌。”
自打經歷過閆祥生一事後,她面對表裡不一的人總是存著一股無形怨怒,儘管得罪車培佞對於她今後的執教生涯會有不少麻煩,但若是選擇怯懦聽從,那她於自己內心這一關便會第一個過不去!
車培佞無奈,只好僵著臉應下,一言不吭。
這若是再拒絕提異,明眼人怕都會認作他是在徇私針對了。
陳川苓苦澀一笑,目光轉而看向陸風,看著這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內心只覺五味雜陳。
一些不願提及的往事,眼下怕是不得不一一回首了。
“當年團組第一次小比,你尋得我劍法中的破綻,是用的哪一門劍法中的哪一招?”
陳川苓問完,緊接著朝車培佞說道:“車執事覺得我此般詢問可有問題?若他不是素塵本人,這等細節層面的事情,定當不會輕易探查得清。”
此舉,明面上在詢問著車培佞,實則有意在為陸風拖延著些許時間。
畢竟過去了那麼久,她並不確定當年的事情,素塵到底還記得多少。
車培佞陰沉著臉道:“並無問題,但謹防萬一,你需多問幾個才行。”
心中同樣想著,時隔多年,這點戰鬥細節,就算他真是素塵保不準也早已忘記。
一旦答錯或者回答不上來,那他定當要好好借題發揮。
卻不料。
陸風近乎不假思索便答了上來,“是楊老所傳的一門快劍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