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瑟和潘蓮青忌憚擔憂的看向陸風,同時站位不由分離了些許,已是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陸風見狀輕蔑一笑,抬手間禪心掌施展而出。
砰~
僅是一招,便已將秦朝瑟二人拍倒在地,口溢鮮血。
這還是陸風刻意留手,未免鬧出動靜的緣故,否則以二人的實力,怕是已受重創。
感受到陸風展露出來的實力後,秦朝瑟二人臉上的忌憚轉變為了驚懼,當下再不敢起滅口之心。
秦朝瑟低聲朝著潘蓮青說了幾句,示意其先一步離開。
考慮到處境的尷尬,潘蓮青只得如此。
至少,在她看來,若是秦朝瑟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只要安全了,然後打死不認與之的關係,那麼定不會有什麼變故。
陸風看著潘蓮青逃離,並沒有阻攔,他的目的也僅在秦朝瑟身上,有潘蓮青在,反而不好相要挾。
再者,此刻的他,也不適合追逐逃離的潘蓮青。
懷中,女子已是趁著陸風方才出手的間隙,掙開了懷抱,變本加厲的如八爪魚一般纏在了陸風身上,不斷的親、舔著陸風的臉頰,似得不到滿足一般,更是開始咬起了陸風的耳朵。
期間,還伴隨著渴望到極致的輕喘之聲,充斥著極度的誘惑。
陸風不由為之一陣尷尬。
秦朝瑟臉上的尷尬同樣不少,怯怯的開口:“那個……哥,啊不,叔?前輩?……我本無意打擾你好事,要不,小的先走?你們繼續這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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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辦件事,”陸風凌厲的眼神直直的盯著秦朝瑟,後者不由被盯得心中直發毛,滿是不安之感。
“前……前輩,但說無妨。”秦朝瑟連忙回應,心中卻滿是不屑,暗暗想著脫身之法,一旦離開這是非之地,區區一個拾荒客,以他和大哥如今在秦家的地位,自不會有任何忌憚。
唰唰~
兩塊宗派令平穩的飛向秦朝瑟。
秦朝瑟驚愕間接下,待看清是何物後整個人不由為之一怔,臉上頓現凝重駭然之色,握著宗派令的手抖不由微微顫抖了幾下。
“前輩,這是何意?”
秦朝瑟自然清楚宗派令意味著什麼,毫不誇張的說,眼下,整個魂師界的眼睛都在盯著這兩塊還未定主的宗派令上,這東西在誰手中,誰就是全魂師界的眼中釘,掌中肉,是實打實的燙手山芋。
陸風嚴肅的朝秦朝瑟命令道:“同我一起去趟律司樓,將此物寄拍!”
“什麼?”秦朝瑟渾身一顫,後背不由浸溼了三分,驚愕道:“前輩莫要開玩笑了,你這不是將我往火坑裡推嗎?”
陸風眼中閃過一抹冷意,“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對於秦朝
瑟之流,陸風並沒有半分善意,且不說其品性為人讓他十分不屑和厭惡,單是當初戰境之中,其在公孫轍的煽動下,參與搶奪邵陽一眾戰令一事,便已有著不被原諒的必殺之理。
秦朝瑟感受到陸風的冷意,神色更為凝重了幾分,此刻在聽陸風懷中女子的喘息聲,已無半絲悅耳誘人,反覺是魔音那般嘈雜煩心的緊,驚懼之下,內心已是亂成了一團。
片刻後,秦朝瑟昂了昂脖子,決然道:“前輩,你若真要我死,便請動手吧,讓我拿著宗派令去寄拍,若被查出,我定比死還痛苦!”
陸風冷哼了一聲,點撥道:“沒讓你以真身份去寄拍!”
“什麼意思?”秦朝瑟一愣,心中莫名浮現一絲希冀,冷靜之下轉念已是明白過來。
以自己在玄金城的人脈,若透過關係打點,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兩物寄拍掉,而不洩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