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酒會高菲什麼的,這個時候她完全沒心思多想。
眼看那個男人一語不發轉身就走,她的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上去。
展會外面很安靜,記者們大約被劉輝引了開,從他一路走至停車場的路上,沒有任何人前來打擾。
太安靜了,兩人的腳步聲一前一後,她聽見自己心臟怦怦跳動,又急又亂,無所適從。
前面人突然停下,她沒來得及剎車,撞在他背上,倒退兩步。關佑原本披在她肩頭的西服滑了下去,正好被她踩在腳下。
他回頭,冷冷瞥了她一眼,還是沒開口。
“老師,要回去了嗎?”她唯有硬著頭皮先說話,“是這輛車?又換了……呵呵呵,對了,我應該從那邊上!”
安顏然生怕他獨自開車走,用最快的速度奔上車,還沒坐定,效能優越的跑車一個倒車加零秒提速,飛馳而出。
一路,她數次嘗試調解,車內氣氛反而變得愈加沉悶。
ЖЖЖЖЖЖЖ
安顏然很快意識到,他這次的怒意,是認真的。
他無疑應該聽到了她和關佑的對話,那番話裡最致命的地方,就是她以不否認的方式將自己死皮賴臉留在夏潯簡身邊的事實扭曲成了一個酸楚唏噓坎坷的潛規則故事。
而夏潯簡也在同時被塑造成了一個喜歡玩弄年輕女孩的變態大師……
這事換做是她也會怒的,但同時她也清楚,這次的事並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否則她早被某人勒令滾下車,根本不可能還載著她一起回到別墅。
她決定死纏爛打,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消氣。可任憑她如何不要臉的湊上去,他的怒意始終沒褪去。
她甚至在意外中觸及了他另一個底線。
潮溼溫熱的浴缸裡,當她以為他準備直接掐死煩人的她時,迄今為止最大的意外發生了!
夏潯簡……居然主動吻她!!
不光是吻,她還被撕咬嘴唇襲*臀襲*胸。氣勢洶洶近乎野蠻的掠*奪下,她開始意識到一個問題,難道他是打算把自己安給他的罪名給坐實了?
不不,這樣實在太虧了!
——大師,你要深思啊!
——你實在不值得為了我這一個不要臉的問題學生而一怒獻身啊!雖然你已經獻過一次,不過這中間近一年時間你從各方面都透露出你是個潔身自愛的好老師……
——犯戒是可*恥的!如此行為有違人*倫,會被社會批判的!
嘴唇被堵的太嚴實,她壓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唯一能指望的嘴無用武之地,安顏然抓瞎了……
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熱,小禮裙被他撕開了一個口子,上擺可憐兮兮的垂落下來。她被抱得太緊,胸口甚至能感覺到他胸口肌膚的紋理線條。
綿軟與強硬的對比,讓她身體僵硬頭腦漸昏。該怎麼逃?裝暈?裝死?
突然——一個念頭閃電般劃過大腦。趁著他嘴唇埋入她鎖骨的間隙,她喘息著儘量用曖昧沙啞的嗓音在他耳邊提示:“今天沒有套*套……”
男人的動作果然漸漸停了下來,他慢慢抬頭,微微眯起的眸底除了未退的欲*念外,還有針芒般冷厲的光。
那是一種探究的視線,似乎有少許厭惡,以及其他一些她看不明白的東西。
厭惡?安顏然被這個神情噎的有些無語。如果真這麼不情願,幹嘛又要碰她?果然是搞不明白的變*態大師啊!
然而當務之急,這些都不是重點。
她很快緩過情緒,身體微微動了動,發現他的手臂仍紋絲不動的緊扣在她腰上,考慮到自己前面還很涼快的裸著,她忙綻開微帶羞澀的軟軟笑容——自救。
“老師,你剛剛那麼主動我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