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的面容普通,不容易被發現以外,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都是有那麼一些技能的。所以,他們便盤算著,既然清城的這些守衛們不願意搭理他們,那麼他們為什麼不抓緊時間試試,能不能逃走呢?
所以,在距離亮的那段時間裡,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嘗試了破壞掉那些鐵欄杆,也嘗試了能不能挖牆,挖地道之類的法子,最終更是還嘗試了能不能誘導一個清城的守衛靠近他們,然後想辦法用清城守衛們的『性』命來換取逃離的辦法.......
可是,辦法嘗試了不少,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卻是一個都沒有成功的。
清城的守衛們根本不管他們,任憑他們大喊大叫,根本不動!
而那牢房的鐵欄杆更是任憑他們用了各種的辦法都無法掰彎,或者是弄斷。
那牢房的牆壁和地面,岩石也是堅硬無比,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嘗試了不少的法子,都沒有辦法在那些岩石上留下印記,更有煞城的原住民把雙手都給弄傷了,都無法鑿出一點坑洞了。
於是,在亮之後,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便在這又累又渴還又餓的情況下,願意妥協了。
“意思就是,他們昨晚上已經嘗試過了逃走,結果發現根本沒戲,這才答應的?”紀言聽到那個清城守衛的這些,只覺得有些好笑。
“是啊!”那個清城守衛笑著對紀言點頭道,“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也是傻。他們以為我們站的遠遠的,那些燈光落不到他們的身上,我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他們藏在角落裡嘗試著挖牆、破壞鐵欄改動作我們都不知道.......可惜啊,他們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都不知道,我們都喝了城主大人分配給我們的夜視『藥』水,他們在牢房裡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紀言也是樂的合不攏嘴,在腦子裡想象中自己要是告訴了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這個事情,他們會有多麼懊惱的表情出現!
“他們已經餓了兩了?”又走了一會兒,紀言突然想到這個又問了一句。
“是的!城主大人!”那個守衛楞了一下,對著紀言點頭道:“從他們被送到地牢之後,我們便連水都沒有給他們喝一口,食物更是沒有提供一點!城主大人您吩咐了,我們也便不照顧他們了.......這樣其實也好,他們又累又渴又餓,倒是再也沒有力氣在哪裡大喊大叫和想法子逃走了!”
紀言點零頭,臉上的笑容倒是收斂了幾分,想了想後,這才對著那個清城守衛道:“到霖牢之後,就讓人準備點吃的和水.......”
“城主大人!”那個清城守衛驚訝地看向紀言,忍不住提醒道:“如果您現在就給了他們食物和水的話,他們恢復了力氣,又得把嘴閉上,什麼都不告訴您了!”
紀言聽到這話,倒是笑了起來,側臉看了那個清城守衛一眼,然後道:“只是準備一點東西而已,我也沒有一到哪裡就給他們吃啊!”
那個清城守衛聞言,頓時便明白地笑了起來。
是了。要給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吃東西,也是得他們先回答了紀言的問題,讓她滿意了之後才行啊!對吧?
有了這樣的認知,那個清城的守衛便立刻應了紀言一句,跟著她進霖牢的大門之後,便立刻叫了一個清城的守衛去準備東西,然後跑著跟上了紀言,帶著她一路停到了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面前。
此刻的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個個都是精神萎靡不已的狀態,口乾舌燥地靠在地牢的牆壁上,貪婪地吸食著那冰冷的牆壁上透出來的寒氣,彷彿這樣便能好受許多一樣。
紀言的目光在眾饒身上都打量了一圈,這才緩步走向了那個穿著白衫的原住民們的牢籠面前,看著他一瞧見自己便立刻激動地衝上前來,緊緊地抓著那鐵欄杆,朝著自己大叫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