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舊掛著笑容,抬手指了指那高聳入雲的土牆,對著卿恭總管說道:“您也瞧見了吧!我們城鎮這外面的土牆,可不就是為了抵禦那些煞城的人的嗎?如果真的那些煞城的人來了,不光這土牆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就連我們城鎮的保護結界也是扛不了多久的不是?我們鎮子裡的原住民們可都是準備好了的,只要一有情況就立刻上傳送陣,直接去清城的......所以啊,我就想著,既然要去清城,那自然是多瞭解點情況比較好的,卿恭總管大人以為呢?”
卿恭總管默默地看向那高聳的土牆,最終只能點了點頭。
他能說什麼啊?說那些煞城的人不可能來攻打這個城鎮?還是說,這個城鎮的保護結界是被打不垮的?
這怎麼可能嘛!
人家這位鎮長大人的擔憂無疑是十分正常的,打算也是合情合理的,他有什麼可以反駁和質疑的?
想到這裡,卿恭總管的心裡倒是也沒有了任何的疑惑來,想了想便對著那位鎮長大人開始說起了清城城內的一些事情,自然也是著重給介紹了一下現在住在清城內的幾個種族了。
而另一邊的弗里斯曼則是很快順著那些城鎮原住民們的指引找到了紀小言。
“小言,復生門的人現在都在清城安頓下來了,你什麼時候回去看看?”弗里斯曼站到了紀小言的身邊,趕緊把那些復生門原住民們的情況都給紀小言說了一遍,這才有些好奇地問道。
“等到鈤嬗城主大人這裡結束之後吧!”紀小言想了想,對著弗里斯曼回了一句,然後忍不住又問道:“洛土沒事吧?”
“沒事的,沒事的!”弗里斯曼立刻點頭,對著紀小言說道:“就是到了清城之後,他才緩過神來一樣,有些被嚇到了,我讓人送了他去休息,這會兒應該已經睡著了的!”
“復生門的其他人呢?”紀小言倒是鬆氣般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
“都安排好了!”弗里斯曼一臉輕鬆地回道,然後忍不住望向了鈤嬗城主大人的方向,低聲對著紀小言問道:“只是小言,我過來的時候聽說禘墨受傷了,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鈤嬗城主大人乾的吧?”
“那怎麼可能!?”紀小言頓時搖頭,對著弗里斯曼說道:“鈤嬗城主大人可是心疼禘墨的很呢!你可不知道,他一瞧見禘墨受傷了,立刻就紅了眼睛,拼著勁地要去把煞城的那城牆給擊垮......後來要不是神魈和鬼圖帶著人從那煞城裡出來,還有那位覅蒂娜城主大人的馬車一起的話,我估計鈤嬗城主大人現在都不會離開的呢!”
“那位煞城的城主大人也出來了?”弗里斯曼到底有些驚訝地望向紀小言,頓時擔心了起來:“那......那位城主大人現在就在這鎮子外面嗎?”
“那就不知道了!”紀小言卻是直接搖了頭,想了想後也是有些困惑地說道:“照道理來說,那位城主大人要是和神魈、鬼圖他們一起來追我們,這追了一路,但凡她不高興了,直接丟幾個法術出來,那一準是能傷到我們的啊.......可是.......我們這跑了一路,那位城主大人的馬車裡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奇怪了!”
“會不會,那位城主大人根本就沒有在那輛馬車裡呢?”弗里斯曼倒是想到了這個可能,忍不住對著紀小言說道:“說不一定啊,這就是神魈和鬼圖故意帶了那輛馬車來嚇唬你們的呢?”
“嚇唬我們的?”紀小言也是皺起了眉頭來,卻是有些不太相信:“帶輛馬車出來嚇唬我們?神魈和鬼圖就一定知道我們認識那輛馬車是誰的嗎?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啊!除非,他們知道我們的身份,又或者,他們知道我們之中有人認識那輛馬車?”
“那也不無可能不是?”弗里斯曼倒是認真地對著紀小言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