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言!”
“你胡說!”禘墨一臉的不相信。剛剛那法術幾乎打了他一個重傷啊,如果紀小言真有那樣的本事,她還能被他關在籠子裡,一直都逃不出來?
“信不信由你!”喜夜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然後跺了跺腿,在禘墨的身上踩了幾腳後,這才繼續說道:“都告訴你了,你是小言的侍從,那就是給你一個巴掌也要疼死你的!哼,你還不相信?現在相信了吧?”
“不可能!”禘墨聽到喜夜的話,頓時沉默了好幾秒之後,這才抵死不相信地朝著喜夜吼了一句。他禘墨怎麼可能會真的成為那個清城城主的侍從,平白地矮她一頭呢?即使他願意,夜嬗城主和鈤嬗城主也不可能願意啊?他們怎麼也不可能就這樣任由他被別的城主帶走啊,他們難道就不當心他們磐池城也變成清城的嗎?
“不可能?哼,你要是還不相信,那正好啊!”喜夜聽到禘墨的話,想了想,立刻朝著紀小言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然後對著禘墨說道:“你過去試試,看你能不能傷害到小言!”
“她現在不就被我用法術關起來了嗎?你說的話我不會相信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禘墨連看都沒有朝著紀小言看了一眼,直接對著喜夜說了一句,結果被喜夜再次一壓,頓時忍不住有些吐血地把話給收了回去,只得怨念又氣憤地朝著喜夜瞪了幾眼。
“只是關起來了而已,你可是一點都沒有傷害到小言的!”喜夜瞪眼,朝著禘墨低吼道。
“哈哈哈,這麼說起來,你是希望我傷害你的主人?”禘墨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笑,有些奸詐地對著喜夜笑道:“喜夜,你不會是對那個清城的城主不滿,所以想借刀殺人,讓我幫你動手,那那位給殺了吧?”
喜夜一聽禘墨的話。頓時就怒了。這禘墨這麼就這麼不可愛了呢?想當初他沒有失憶的時候,相處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啊!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啊!
紀小言聽了半天喜夜和禘墨的對話,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後朝著喜夜說道:“算了,喜夜。先不要和禘墨說這些了,你先把我給弄出來吧!”
喜夜聞言,立刻就點了點頭。然後迅速從禘墨的身上爬開。奔到紀小言的面前之後,就開始用爪子、牙齒等破壞起了籠子。
“哼,你不要白費力氣了!”禘墨忍不住對著喜夜冷笑了一聲。一邊掙扎著要爬起來了,一邊對著喜夜和紀小言說道:“我禘墨的法術可不是那麼容易破壞的…….咳咳咳……”
喜夜可不管禘墨怎麼說,在瞧見他已經重傷的吐血,不得不找了個石頭靠著休息無法行動後。全心全意地就投入到了救助紀小言的事情中去。只是,喜夜和紀小言奮鬥了很久之後卻發現。事情果然就和禘墨說的差不多…….他們根本就拿這個籠子沒有辦法!
“小言,要不你往後面走走,我用法術攻擊試試!”喜夜想了半天,對著紀小言提議了一句。然後在看著紀小言躲到一個角落站好之後,趕緊就開始了實驗。只是喜夜這暗黑系的法術不管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攻破禘墨的土系法術.......
“哈哈哈哈,你們不會有辦法的!”禘墨瞅著喜夜和紀小言在那邊搗鼓了半天依舊沒有什麼進展。頓時忍不住大笑著說道:“你們當我的法術都是擺著好看的花架子嗎?”
紀小言也忍不住有些洩氣地和喜夜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說道:“算了。喜夜。就這樣好了!”說完,紀小言頓時深吸了一口氣,讓喜夜移開了一點位置之後,輕輕地挪動了一下籠子的位置,然後堪堪地把雙腳從籠子的縫隙裡擠出去,踏到地面上之後,這才對著喜夜笑著說道:“現在這樣也不錯,至少我還是可以自己走路的,呵呵呵!”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