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朝著戛戛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它一邊咀嚼著吃的,一邊無辜地望向自己,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對著紀小言說道:“是,我知道了…….”
紀小言見弗里斯曼自己開始拿東西啃了之後,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他們說道:“這一次你們可真是擔心死我們了。你們要去瑞弗水城或者是其他的地方,也要告訴我和卿恭總管一聲啊,哪裡有偷偷摸摸自己走的道理?結果你們去了瑞弗水城又遇上了麻煩,自己也不躲開點,還湊上去…….哎,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都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人物了不成?”
“聽說禘墨受了傷,怎麼樣了?”弗里斯曼不願意再聽紀小言的嘮叨,直接把嘴裡的吃的吞下之後,對著紀小言問了一句。
“傷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人一直沒有醒。”說到禘墨,紀小言就有些鬱悶了。
當初把禘墨從磐池城弄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錯了。他們一直以為禘墨既然傷勢已經沒有問題了,那麼他們把他帶回清城來,好好休息一下,肯定沒有多久就會清醒的啊!結果誰知道,他們先是在磐池城耽擱了那麼久,這好不容易回到了清城也過了一天了,禘墨居然還是沒有醒,真不知道是不是鈤嬗城主在禘墨的身上其實是動了什麼手腳的。
“怎麼會沒有醒?”弗里斯曼有些擔憂地問道。
“不知道!”紀小言搖頭,吐了一口氣,這才微微笑了笑對著弗里斯曼和戛戛說道:“不過幸好啊。喜夜醒了…….不然的話我們還準備再派人去瑞弗水城繼續找你們兩個呢!大家都說只看到了喜夜和禘墨,沒有看到你們兩個,還以為你們被那些狐族的人給抓走了呢!”
弗里斯曼嗯了聲,他們倒是一直多在喜夜的法術結界裡,對於外面的事情都不太清楚,所以,也沒有什麼發言權。
“對了,卿恭總管,現在弗里斯曼和戛戛也找到了,你派人去瑞弗水城告訴貝薩大人他們一下吧!都一天了,想必他們也從磐池城回去了。”紀小言突然想到這個,趕緊對著卿恭總管吩咐道,見他笑眯眯地點頭立刻就派守衛去瑞弗水城之後,這才重新看向弗里斯曼和戛戛,對著他們說道:“行了,你們好好地吃飽,然後睡一覺…….”
“嗯。”戛戛立刻點了點頭,對著紀小言笑了一下。
“小言,禘墨不會有事吧?”弗里斯曼忍不住有些擔心地又問了一句。
“應該沒有問題吧!”紀小言也拿不準,只得苦笑了一下,對著弗里斯曼說道:“反正只要他醒了就應該是沒事了。我們再等等看好了,說不一定是因為他傷的太重,所以一時半會兒才醒不來……如果再過段時間,禘墨還是不能醒來,那我們就只有再去一趟磐池城了。”到時候,說不一定她可就真回不來了!
夜嬗城主和鈤嬗城主這一次沒有抓到她,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下一次見面,大家可就不會再和上一次一樣了……?弗里斯曼看著紀小言一臉擔憂地出了門,隨後就把目光投向了喜夜,對著它問了一句:“小言這是怎麼了?在磐池城惹了什麼麻煩?”
喜夜嘆了一下,把它從卿恭總管他們那裡知道的訊息都給弗里斯曼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所以我們現在都希望禘墨能趕快醒過來。不然的話,小言就只有再去一次磐池城了!”
“為什麼一定要去磐池城?會治療的城市多了去了!”弗里斯曼有些不解地問道。
“弗里斯曼,你不知道禘墨是磐池城的人嗎?雖然當初他跟著小言走了,成為了小言的侍從,可是他始終也是磐池城的人的。”喜夜皺了皺眉頭,對著弗里斯曼說道:“而且,聽瑞弗水城的老赫斯說,禘墨的傷在他們那裡根本沒人能治療……所以後來小言才